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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季云苏在一阵头晕脑胀中醒来,眼睛酸涩得刺痛,浑身更是软软的没有力量,“不想上班”在脑海里刹时念了无数遍。
两人闲谈几句,季云苏清算了东西就外出去了。
娇软的,糯糯的,像只小妖精,又乖又媚,缠着仆人,能将统统忍耐都化开。
他去浴室打了热水,将她身上的陈迹擦洗洁净,然后才上床,一如既往地抱着她,闻着她身上的软香,满足地闭眼睡去。
「昨晚有点认床睡不着,半夜我就走了」配了个笑哭的神采。
凌菲给她一个眼神儿,「懂,我早上起来看你没在就晓得你走了」
庄晏目光阴暗,锁住她的双眸,刻薄的手掌从衣摆下方滑下去,嘴角带起一抹戏谑,“想我吗?”
很久,她终究败下阵来,颤抖着小声嗫嚅了一声。
“已经和拜托人约好了时候,临时打消不好。”她忍着浑身酸痛,昏沉沉地往浴室去。
他含住她的唇瓣轻吮,再渐渐下移,有力的舌尖形貌着身下美人,时而重重吮吸,在柔滑白净的皮肤上留下一点粉红。
“李先生,我能问问为甚么吗?”她内心模糊感觉不对劲,一次两次被放鸽子,包含上午的客户,本来已经要签条约,却又推说要再看看。
庄晏抓住她一条腿,持续勾引,“你我之间,另有甚么可羞怯的。说你想我,我想听。”
庄晏气味刹时失控,精干清楚的人鱼线沟壑因为浑身绷紧而更加现显。
她很轻,抱在怀里显得尤其娇小,头软软搭在他胸前,像是浑身力量都被抽干了似的。
“不...”季云苏呼吸几次颤抖,眼角终究挂起一点不幸的水润。
她并不是一个喜好和别人说梯己话的人。
李先生似有甚么不好直说,又改了口,“我请了一其中级状师做参谋,聊得还不错,感谢你,辛苦你跑一趟,今后有机遇再合作。”
庄晏稍一用力,指上的温热触感,让他眸光又暗了几分。
两点了,她应当睡了。他望着那不成能再有人出来的小区大门,却不测埠看到一抹熟谙的身影,隐在夜色里,并不清楚,可他晓得是她。
她一动也不想动。
“给你批假,昨晚你太累,明天歇息。”庄晏抱着她道。
季云苏羞得哭,果断不肯再说第二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