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余莲骂完了她才委曲解释,“当时程儿都快被他掐死了,我也是急得没辙,本来想打阿谁贱人好让他用心放了我们程儿,谁知他冲上去替那贱人挡了一下。”
余莲眉头微皱了皱,眼里暴露几分轻视之态。
越想越感觉这安排也挺好,当即就撤销了想让余莲讨情的动机,内心揣摩起了其他事。
许蓉也委曲,一来她身为长辈,庄晏是她名义上的外甥,本就显得她理亏;
二来余莲是端庄大族令媛的出身,和她靠母亲二嫁才得以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令媛不一样,以是她心机上就会有种本身矮了一截的自大感,也没底气和余莲刚。
有身了,该不会想奉子结婚或者以子威胁吧?她心中暗想。
余家的买卖他也做,在买卖这方面,他不分人,但也不看人,不管是她、庄震天还是余家,对他而言都只是买卖合股人罢了,乃至他很会操纵这些熟人干系来达到好处最大化。
许蓉小时候跟着其母糊口,学了些贩子粗话,活力的时候这些东西就会像本能一样表示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