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完衣,宜静公主兴趣勃勃陪着凌妆到偏殿听东宫理事。
“你这话倒也不错……”宜静毫不客气地认同。
凌妆当下被闹得脸红耳赤,就算多折腾几次,如何就想到要喂她喝汤药的份上了……
王保喜得见牙不见眼,心想又能够到太子爷跟前讨个好了。(未完待续。)
她们正公开里光荣,只见太子跟前新升职的七品侍监王保捧了托盘前来跪奏道:“娘娘,这是太子爷特别叮嘱太病院熬的艾附汤,奴婢尝了口味,调得正合适,不苦,您趁热用了罢?”
这才是个办实事的人。凌妆昨日实在已看过东宫库房,略略有个意义,且不看清单,递了一份给公主请她参详,翻开另一份细心看起来。
宜静公主愀然不乐,凌妆心想前日去承恩公府乃中军两位副将侯爷陪着,这位公主也没暴露半点不欢畅的样儿,心领神会,即叮咛魏进:“宣她们到偏殿再等一等,你去朝堂下候着,讨殿下一个准话,本日是否筹算驾幸忠王府,若不去,能不能请燕国侯、羽陵侯护送公主们同去,也好趁便捎带上东宫的犒赏。”
至于那些皮子,好吧,西征军委实得了很多,送到忠王府该装了两三箱了。
谁知宜静公主走到门上又愣住了步子,回过身来问:“你到底帮不帮手?”
凌妆只作没见。向魏进道:“让费尚仪出去,看看挑了甚么礼。”
宜静公主本来正无聊,听了不由笑出声来,这年初大伙儿都懂一点药理,这艾附汤不就是驰名的理气养血,暖宫调经汤么?
剿匪必定没题目,约莫太子的军队分开京畿几万,恰是天子求之不得的事,至于军知院……凭着太子的威势,约莫也不在话下。
见她一言分歧又要耍公主脾气,凌妆懒得理睬,取了眉笔悄悄地在眉梢刻画着,总感觉眉色淡了。
“你莫要胡扯!”宜静急了,前头跟过苏锦鸿,这时也成了她的芥蒂,对着别人不好说,对着凌妆却破罐子破摔,声音却轻了下去,“你想传到母后那边,禁我的足么?”
费尚仪听宣,在其他女官的恋慕眼神中整了整衣裳,徐步入内。
顺手拣了张交费尚仪去办,魏进又回说各局司都有事要奏,在外头候了有一些时候。
凌妆思路却早已偏离,这不懂事的公主只是细枝末节,昨日父亲出的主张,本日太子会在朝堂上庭议两项,成果如何,才是她现在最体贴的。
阿谁号称狼王的大哥能管女人家的这回事?这便是再宠嬖也不能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