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有此事!”阮岳还要强辩,却听得一声娇斥,“恶贼,还我夫君命来……”
阮岳本不惧他们,瞥见其神情,内心却更加不安。又不能不说个清楚,强作平静。哈哈一笑接着道:“时人皆知亭华的仇人是淮安府台郑直同郑大人,至于族人,阮某成了天子弟子后,不想重提旧事,以礼相待,你们却抱了甚么心机,要不远兼程赶入京中来此诬告于我?”
老者并不睬会他们的施礼,答道:“日前不是曾去过侍郎贤侄府上么?只是你家老母打发了侄媳妇出来,说是宅邸粗陋,不便欢迎……”
那老者见阮岳冲不过来,袖手道:“前两年回籍祭祖,你看上个良家女子,设想叫人打死她的丈夫,背面又做好人替她寻仇出气,现都已查清拿到证据了,那伙地痞地痞你没有杀洁净,跑了几个,现现在被军知院带了去,皆交代得清清楚楚,便是你养在乡族的李氏,也已上京。这杀人案不是小事,贤侄须得去公堂上说个明白。”
老者从山道上绕过来,迎向阮岳道:“如何?大侄子,做了高官,连本家远亲的伯父也不认得了?”
周氏却已接着道:“你千万想不到一个商家女儿会成为太子妃吧?当日你与你母亲设想要毁她明净,如果个平常女子,这等事天然是哑巴吃黄连……可现在你夜夜睡不着,不时惊骇东窗事发……”(未完待续。)
周氏正待说话,阮岳已抢上一步喝道:“你们胶葛着一个疯子,是何用心?”
周氏拍着她劝道:“我们都是普通的薄命人,他不但要杀了我,还要杀了你,只为另娶承恩公家的新川县主……”
阮岳心下惊奇他们是如何进得了燕子矶,却也挤出一个笑容,拱手道:“五伯何时到的都城?如何不到家中盘桓?”
阮岳还未开口,周氏已道:“我当是谁,本来是徐家mm,这竟是我所嫁非人,害了你了!”
背面跟着一个而立之年的男人,一身短打扮,另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,黑纱蹼头,淡青色直缀。
黄莲木后转出一个浑身缟素的小妇人,果然清丽逼人,韵致不凡。
老者沉下脸挡去阮岳的手,诸人看出点不对,更加存眷,集合的人也越来越多。
老者转向周氏:“贤侄媳妇,请你说个公道,究竟是我等对不起你家阮大人,还是你家阮大人起家以后逼迫乡邻,大肆敛财?”
连韬和那短打扮的男人双双跳上去挡住了阮岳的来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