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仲春吃紧赶来,明显也刚从睡梦中惊醒,面上还残留着惺忪之色,进了殿只闻声何陈氏这番话,立时竖起稀少的眉骂道:“哪来的疯婆子,女人前女人后的,你当跟谁说话呢?”
说着猫着腰上前扶了小夏后的手,筹算往宝座上头引。
小夏后神采惨白,喝道:“你是谁派来的,在此胡言乱语!可知诬告皇后是甚么罪?我并不通医理,在你口中,如何就成了熟读医书了?”
小夏后抓住凤头昂首把手,强自忍下跳起来的打动,俄然笑道:“太子。我是你远亲的继母,姨母。与你母姐妹情深,那个不知,哪个不晓?当年她因生你血崩而亡,太病院也有详细医案。一查便知,岂能因一介犯妇信口指认就说甚么死不死的?你都已经逼你父皇退了位,我还能碍着甚么事儿?多不过宫里的一碗饭吃。没有这么往长辈头上泼脏水的……呜呜……”
实则她心中已是翻江倒海,惶惑不成终,只忖着太子常日固然冷酷,倒还讲究伦理纲常,也论个是非曲直,是以筹算来个死无对证。
有其主必有其奴,小夏后向来手腕暴虐短长,最贴身的丫环当然也是性子寒毒,现在要咬死仆人,亦无一丝踌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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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夏后眉头突突直跳,垂下视线稳定了情感,向容汐玦道:“姐姐崩后,先帝深为轸痛,不但彻查产房表里,一怒之下还杀了几个稳婆医女,照这妇人所说,太医们竟查不出她含的是人参还是莪术了?何况血崩之事是报酬节制得住么?若驳诘产,便是含一含莪术,也一定就会引致恶果。这妇人言语中讹夺百出,太子还不杀了她以明正典刑!”(未完待续。)
太子此来,是要为生母讨公道的,傅仲春和值夜的宫娥倒是撞上好日子了。
凌妆也站了起来,淡声道:“皇后娘娘,若这奴婢说的是假,殿下自会惩罚,何不让她说完?”
容汐玦和凌妆安然坐着,前者看也不看她一眼,后者面上也不带一丝笑容。
她强作平静,却不管如何挤不出惯常的笑,拉着一张脸,比哭还要丢脸,声音也带了些飘忽:“深更半夜的,太子妃恰是小产以后,你们如何不在宫里好好安息,却来了中宫?”
她边说边已抽出帕子哭得悲伤,泪水纷繁坠落。倒不像是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