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扬的话半开打趣,但同时也申明想要扳倒孟凡超的难度,方志诚皱了皱眉,问道:“真有这么严峻?”
重新校订一遍以后,方志诚昂首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,发明已经到了六点多,早已过了放工的时候。方志诚伸了个懒腰,手机震惊起来,钟扬打来的电话,笑问:“诚少,早晨有空吗?好久没见,甚是驰念,要不见个面?”
钟扬面色一凛,叹了一口气,道:“还能如何样?拖着吧。”
钟扬微微一怔,从方志诚眼神中读出了决然之色,也激起了心中的豪气,也泯了一大口白酒,笑道:“诚少,存候心吧,我必然会尽尽力调查此事。”
方志诚晓得钟扬刚才担忧之言,不过是一时的感慨罢了,哪个豪杰能真正地无惧存亡?钟扬骨子里有豪杰之气,但面对黑恶权势,不免临时会有所摆荡,方志诚略微给他鼓了点劲儿,钟扬便立马激扬彭湃了。
方志诚点头道:“统统遵循你的内心,但是你如果不争夺,那你俩绝对没有将来。”
“这臭小子,倒是挺清闲安闲的。把这儿都当作本身家了。”方志诚在卫生间沐浴,戚芸又不好躺上床,只能坐在客堂的沙发上等着,不知为何,手内心竟然捏了一把汗。
如果不沐浴总感觉不舒畅,方志诚揣摩着是不是要去钟扬的房间沐浴,但成果倒是鬼使神差地走到隔壁,摁响了戚芸的门铃。
方志诚挠了挠头,照实道:“戚县长,我房间里没热水,想借你的房间洗个澡?不知可否给个便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