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芸摆了摆手,淡淡笑道:“不客气,左邻右舍的,不免相互要帮手,你另有事吗?”
方志诚恍然大悟,想起阿谁传说中特别刁难的老佛爷,不由头皮发炸,哭笑不得道:“雅姐,我能够忏悔吗?”
方志诚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,笑道:“是啊,舒畅多了,感谢戚县长雪中送炭。”
……
方志诚翻着花洒,将戚芸常用的洗发液倒了些许,然后抹在了头发上,然后搓成了红色的泡沫。戚芸的洗发液很特别,并非常见的那种飘丝、海飞柔,而是一种没有贴牌的便宜香波,头皮起了一层爽麻的感受,让他的酒意竟也消逝了很多。
戚芸下认识皱了皱眉,今后坐了坐,道:“很首要吗?如果不首要的话,那就明天早上再说吧?我有点累了!”
洗完头发以后,方志诚没找到沐浴露,猜想戚芸怕是不太喜好用阿谁,便取了番笕在身上擦拭了一番,却又情不自禁地想起一样一块番笕在戚芸那曼妙的身上游走的景象。
一个孤单是一首歌,而当身边呈现了一样孤傲的人,两个孤单相遇,便成了一首乐章。
赵清雅踮起脚尖,在方志诚的脑门上敲了一下,娇媚地笑道:“当然……不成以!”
男人都喜好应战一些高难度的事情,如果能让冰冷的女县长戚芸对本身刮目相看,这此中的胜利感,天然是难以言喻。
方志诚回到房间以后,嘴角上扬,回想着戚芸方才暴露的各种娇羞,忍不住暗自唏嘘了一阵,女县长又如何?归根到底还是女人。如果说方志诚跟戚芸扳谈那么多,没有任何目标,那不太能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