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如言哪会说半个不字,揽着她的肩膀道:“嗯,姐姐信赖你,只是刚才到底是如何一回事,你也得与姐姐说清楚。皇后作歹多端,死不敷惜,你为何要救她呢?”
“傻丫头。”凌若抚着她的背和颜悦色隧道:“你是温姐姐的mm,也就是本宫的mm,本宫岂有不信之理。”
瓜尔佳氏越听越不明白,问道:“是甚么?”
这一句话,说得温如倾打动不已,就着凌若的手扑到她怀中,撒娇似隧道:“娘娘您真好!”
瓜尔佳氏适时隧道:“事已至此,多说无易,虽说皇后此次没死,但挨了一刀又流了那么多血,少不得要在床上躺好一阵子,起码这阵子我们能够喘口气了,至于今后的事,渐渐再想就是了。”
“我也不想的,但是当时真的被吓傻了。”温如言撇着嘴,一脸委曲。
早在凌若她们说话的时候,胤禛已经到了翊坤宫,刚一进宫门便听到内里传来年氏大喊大呼的声音,出来后只见几个宫人强即将她按在椅中,不让她起家。
听得她这么说,温如言顿时感觉本身刚才过火了一些,缓声道:“姐姐又没有说思疑你,只是随口一说罢了,偏你还当真,你是我亲mm,莫非我还会信不过你吗?好了,莫哭了,再哭下去,脸上的妆都要化了呢!”
如此又说了一阵话后,温如言因宫中另有事,先行分开,温如倾天然紧跟着她。在目送她们二人分开后,瓜尔佳氏望着近在天涯的凌若道:“mm,你将我们统统打算都奉告了如倾,刚才还一昧帮着她说话,你究竟在打甚么主张,莫要奉告你对如倾已经没有了狐疑,我可不会信赖。”
“如何措置我不晓得,不过宫中决然不会再丰年贵妃此人。”瓜尔佳氏必定地说着,旋即更道:“实在皇上对年氏一向没有多少情义,这些年来年氏之以是得以圣宠,不过是皇上看在年羹尧与年家的面子上罢了;如本年羹尧明为调职,实为贬斥,年家已然势不如前,皇上不成能轻饶了她,独一值得猜想的,不过是皇上会废她位份还是直接赐死!”
凌若看了一眼内里被风吹得飞在半空中的树叶,沉声道:“或许活着对年氏来讲才是最可骇的事,因为她要在冷宫中度过无数个没有期盼的日夜,并且……要亲眼看着年家垮台。只要她另有一口气,孤寂有望这四个字就会一向伴随在她身边,让她为本身所犯的错赎罪。”
“我……我不晓得。”温如倾低头绞着帕子,轻声道:“我只是看到年氏发疯要杀人的模样很可骇,以是当时甚么都没想,只是感觉不能让她做出这类事来,以是才把茶盏扔出去。等回过神来后,我才晓得本身竟然一时不察救了皇后,内心不晓得有多悔怨。”
“姐姐到时候就晓得了。不过这场戏……”她终究回过甚来,带着令瓜尔佳氏不解的哀切道:“我只盼它永久不要上演,不然便太伤温姐姐了。”
在胤禛的表示下,统统宫人包含四喜在内都退出了正殿,而跟着殿门的封闭,年氏亦扶着椅子站了起来,直视着胤禛道:“皇上是来问臣妾的罪对吗?”
听了她这话,温如言连连点头,万分可惜隧道:“你啊,谁不好救,恰好要去救皇后。现在好了,让她捡回一条命,今后不知又该生出甚么事来,真是想着都不费心。”
温如言想想也是,人一旦死了,便甚么痛苦都没有了,倒有些像摆脱,确切不如活着赎罪来得更好。
温如言深思了一阵,也感觉会是这个结局,带着几分不甘道:“若真如许倒是便宜她了,仅仅是她派人追杀若儿一事,便死不敷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