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话时他一向看着我,等我说完后,他一下转过甚,静了会,带着浓浓的鼻音轻声道:“我也很高兴。”
我拿过酒壶给本身也倒了一杯酒,“大事都已服从,又何必在这些小事上‘亲者痛,仇者快’?”说完本身也喝了一杯。
我没说话,只用眼睛瞅着他。
一进门,是个花厅,屋中一股子酒味,却无人。我看了看侧旁一个拱门,上垂珠帘,因而分帘而入。珠串之间相互碰撞,收回清脆动听的声音,侧卧在榻上的十阿哥眼睛不睁,吼道:“我说了别来烦我,滚出去!”
一日正在屋中临帖,巧慧说十四爷来了。我搁下笔,走出屋子,看十四阿哥正站在院内。
他随我停下,叹了口气道:“你没事了,可十哥还是很有事。”
姐姐搂着我,一面拍着我的背,一面喃喃说道:“哭出来就好,哭出来就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