雍正调笑道:“朕吃药时,也没不耐烦见你,你倒不耐烦见朕了?”
“皇伯伯夜里可咳嗽了?”“咳嗽了几次?”“睡得可实在?”“醒了几次?”“早上胃口可好?吃了甚么?”
皇后精力有些恍忽,眼泪落了下来:“本宫也想留下陪着他,皇上内心太苦,就算无话可说,也有小我相对”
本年,她卧病以来,承欢日日都来看她,变着体例逗她笑,她心又细,凡是宫人有一点儿忽视粗心,全被她揪出来,乃至她病了将近一年,坤宁宫却涓滴稳定,就是女儿对亲生额娘也不过如此。
弘历和弘昼结伴而来时,听闻承欢亲手做了糕点,两人都笑,说道:“你把活儿都做完了,还要宫人做甚么?”
承欢满面羞怯,却安然地点了点头。
皇后闭上了眼睛,泪珠滚滚而落,紧紧地抓着雍正的手,身子悄悄地颤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