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阿哥看我和十三阿哥相视而笑,又对饮了一杯,嘴角也浮着一丝笑,瞅了瞅十三阿哥,又瞅了瞅我。
我笑着说道:“我不会绣花,赶明我绘几副花腔子,你打起十二分的精力好好地给我绣几帮手绢,我正想要这些。”玉檀忙说好。
我回屋后,在金饰匣子里翻找,这些金饰有些是马尔泰将军为若曦备的,有些是姐姐积年来给的,应当都是上等的。翻了半天,挑了一支碧玉雕花簪子,和一套相配的耳坠子,包好后,去了玉檀屋中。
因是月末,天上只挂着一弯残月,但月色却非常清澈,我和玉檀分花拂柳地悄悄走着,一起一向无话。
我忙回道:“奴婢们一时想起了父母,想着同在一片月色下,以是朝着玉轮拜了拜,也就算是在父母前拜的了。”
这时听她提到家里,才又晓得本来不但卑贱、还很贫苦。不管是当代还是当代,贫苦这个词都离我很悠远。我不知该如何安抚,只好冷静地陪她走着。
四阿哥神采淡然,只让我起来,十三阿哥却呆了一下,没料我竟这么慎重。
玉檀正在卸装,散着头发,我笑着把东西递给她,说道:“晚到的寿礼,mm莫怪。”
我伸手接过,笑着说了声多谢。十三阿哥一笑,朝四阿哥看了一眼,说道:“这是四哥让李卫办差时从西北带返来的,我看后感觉没有更好的了,干脆就不送了,这就也算我一份吧。”
玉檀叹道:“自打进宫,谁不是父母兄弟可贵相见呢。”她看了我一眼,说道:“说句不怕姐姐恼的至心话,姐姐比我们但是好很多。八贝勒爷是姐姐的姐夫,各位阿哥们平时待姐姐也很好,生日都有人惦记取。”她悄悄叹了一口气道:“在这宫里,都是主子,谁能记得一个奴婢的生日呢?”我听后无语。
我看玉檀非常局促,笑对她说:“你先进屋歇息吧。”她听后,忙仓促又道了个福,进了本身屋子。
饮完后,他微浅笑着说道:“不帮你说话也不可呀,你连‘宁为玉碎,不为瓦全’这类话都说了,我总不能眼看着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