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四阿哥听后,一面思考着,一面轻声念叨:“玉檀。”然后点点头,又坐了下来。
我一面笑躲着,一面说道:“我错了,我错了。”他却没筹算饶我,俯过身子来,真要掐我,我赶快举动手给他看,装不幸,“十四爷,我这手一碰就疼呢。”
我一面笑着,一面说道:“不如把你打扮成一个女子,即便有人瞥见八爷和你,任他做梦也不能想到大清朝的堂堂十四爷竟会假扮女子。”脑筋里想着之前看过的香港搞笑剧,高低打量着十四阿哥,想着他身穿长裙、涂脂抹粉、描眉画唇的女打扮相,已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快到营帐时,他下了马,然后把我抱上马。
他细看了几眼,蹙了蹙眉头说道:“八哥该心疼了。”
十四阿哥不知我为何俄然笑起来,特长推了我一下问道:“笑甚么呢?”
他策着马慢走着,我闭上眼睛,感受他下巴抵着我的头,我能感遭到他的呼吸。麻麻酥酥痒痒的,象是在轻挠我的心。
他这才神采轻松了起来。我看着他叹了口气,他不解地看向我,我道:“八爷有你如许的弟弟,实在比得了甚么都贵重。”
十四阿哥听完,先是一愣,不敢置信我竟然对他说出这类大不敬的话,毕竟现在男尊女卑,穿女人的衣服那但是很倒霉的一件事情。过了会儿,他摇了点头,本身也开端笑起来,一面伸手过来拧我的脸,说道:“今儿得整治一下你,竟敢拿我来打趣。”
他神采有些黯然,说道:“皇阿玛可骂我‘不过是水泊梁山之义气’。”康熙的话我可不敢胡乱置评,只是不觉得然地耸了耸肩膀。
我瞅着他,只感觉他这满脸的落腮胡子实在碍眼,忽地伸手去拽他的假胡子,他忙一侧头避开,我又去抓,他笑着挡我的手,我半真半假地说:“你不让我拽,我偏拽。”
正沉浸在本身似真似假的欢愉中,他在我耳边轻声说道:“你心中是有我的!”他的语气是必定的,而非疑问的。
我四周看了一圈,感受离营帐已经很远了,不由忧愁,莫非走归去吗?我现在可没有力量。再说那要走多久呀?可骑马,我现在惊魂不决,是千万不敢的了。
我脸皱着,嘴瘪着,不吭声地盯着他,他看了我一会,忽地松了手,仰着头,一副任我宰割的模样,“得,你要拽就拽吧。”
我悄悄站着,八阿哥也在身后悄悄站着。过了一会,已经看不太清楚敏敏了,八阿哥拿起我的手看了一眼,不由皱着眉头,问道:“疼吗?”我一看也吓了一大跳,两个手因为用力过分,现在都是被马鬃毛勒出的青紫伤痕。
我强忍着笑说道:“我倒是有一个好主张,定能让人都不思疑。”一面说着,一面又笑了起来。
那声感喟直接打落在我的心上,敲得我心伤酸的、疼疼的,再多的挣扎、不甘都熔化在此中,我闭上了眼睛,不肯再多想。
手腕被他抓住,他笑着说:“你要拽,我偏不让你拽。”
他无法地看着我,刚想张口说话。我俄然感觉他的眼睛非常熟谙,不由行动缓了下来,再一细心辨认,心中大惊,十四阿哥!
两人又打又笑地闹成一团,我的力量毕竟是不如他,又没有练过武,
我感觉不太安妥,故意说不,可阿谁不字却如何也出不了口,最后只是寂静着。敏敏看我没甚么反应,笑了笑说道:“那就多谢八阿哥了。”说完,翻身上马,对着我说道:“得空我来看你。”然后一扬马鞭,策马远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