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四阿哥气道:“闭嘴,若曦!绿芜既然安好,此事最好的处理体例就是‘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”。哪有越闹越大的事理?莫非你要全都城都晓得吗?最后只怕本来没有的事情都能被传成有。你让绿芜此后如何作人?”
十四阿哥厉声呵叱道:“若曦!”
十四阿哥难堪地瞟了我一眼道:“你个未出阁的女人家,探听这么多干吗?”
听着他俩的对话,看着十四阿哥难堪地神采,又想着九阿哥好色的性子,心中大惊,不敢置信地问道:“九阿哥对绿芜如何了?绿芜不是早几年就脱籍赎身了吗?何况就是未赎身前,她也是卖艺不卖身的呀?”
我道:“九阿哥的性子只怕不是那么轻易撂开手的……”
话未说完,十四阿哥截道:“既然救了,就要救完整。这事我已经求了九哥,又让八哥也特地和九哥说了,他再如何样也要给我们些面子。”
他笑道:“可我看绿芜对十三哥却绝非仅朋友之义,当晚我怕九哥的部下暗中使绊,亲身送她归去,她路上求我千万莫让十三哥晓得这件事情,说不过是受了点委曲罢了,幷无大碍,十三爷是个急公好义的脾气,不肯因本身而让十三爷惹上费事。那般风景下,换成普通女人哭都哭断肠了,她却一句抱怨也无,只是一心为十三哥考虑。”
十四阿哥在身后气道:“我倒成‘猪八戒照镜子,里外不是人’了,为了救绿芜,九哥气了我几天,现在你又气。早知如此泼烦,干脆放手不管倒好。”
他暖和地说:“你去吧,我也要出宫了。”
我住了嘴,还是气,对着十三阿哥说道:“干脆你找几小我,哪天在内里偷偷截住九阿哥,麻袋一罩,神不知鬼不觉地暴打他一顿。”
他笑说:“你和绿芜也就见过一次,如何就对她这么上心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