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阿哥点点头,姐姐也不好再禁止,只能站起叮咛丫环们筹办浴汤。我做了个福,就退了出来。
我惊奇地反问:“不能学吗?谁生下来就甚么都会?”
他用卷着的书拍了拍中间的石桌子,刚想张口,九阿哥道:“走吧,八哥要等急了!”
一时大师都无语。我看十阿哥已经缓过劲来了,就问:“十阿哥如何在这里?”
八阿哥问:“你不是不会下吗?”
他说:“我们去见八哥,老远看你坐在这里一动不动的,就弯过来,看你干甚么呢?”
巧慧必定地说:“不晓得!老爷当时措置的极其隐蔽,府里头也只要老爷,主子和我晓得!”
我哭丧着脸说:“让了都如许,这要不让……”
我想了想,惦记取那句“金角银边草肚皮”,就找了一角落子。姐姐侧坐在我身边,看我下棋。我本来成心让姐姐多学一点,可看她不是很有兴趣的模样,只好作罢,自个埋头揣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