牵涉在内的大臣纷繁入狱收监,康熙对臣子一贯宽仁。对鳌拜不过是圈禁,对谋反的索额图也未处以极刑,可此次却采纳了罕见的酷厉手腕,对齐世武施了酷刑,命人用铁钉钉其五体于壁,齐世武号呼数今后才死。康熙的态度令太子的跟随者惶惑不成整天,一时朝浑家心浮动、风声鹤唳。太子爷逐步伶仃,整日处于疑惧不安当中,行事更加暴躁残暴,动辄杖打身边的下人。这些行动传到康熙耳里,更惹康熙讨厌。
察审结党会饮案同时,户部书办沈天生等人包办湖滩河朔事例讹诈银两案也被查出,齐世武、托合齐、耿额等人都与此案有连累,纳贿数量不等。
玉檀笑应道:“不费事的,枕头套子都是现成的,添补好,边一缝便能够了。”
我骂道:“你好生跟着李谙达多学学吧,好的不学,碎嘴子工夫倒是不晓得从那里学来了,细心我奉告你徒弟去。”说着做势赶了两步,又挥了挥手中的鸡毛掸子。
我心不在焉地说:“是该打,也实在太不象话,不过人都打了,你还气甚么?”
我偶尔听到两次,都是快步走开。疯了,都疯了!这都成了文娱和谈资。转而一想也普通,六根不全,心机已经不安康,平常糊口又压抑,稳定态才怪。表情本就沉重,想着和这么帮变态日日糊口在一起,更是僵着脸,一丝笑容也无。
待感到脖子酸疼,昂首时,夜色已经深沉。忙收了笔墨,仓促洗漱安息,不大会,就沉甜睡去,好久难觅的好睡。
“行到水穷处,坐看云起时。”
四阿哥面色清冷,抬了抬手,让我们起家,十三和十四阿哥在他身后都是满脸的笑意,
他忙一面作揖一面慌镇静张地侧身小跑,忽地神采一惊,脚步急停,身形却未止,一个踉跄,四脚朝天绊倒在地,我还没来得及笑,他又赶快爬起来,灰也顾不上拍打就朝着我们身后存候。我和玉檀也忙回身存候,本来四阿哥、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正站在屋廊下。
一旁的寺人忙躬身回道:“万岁爷小憩未醒,十阿哥候一会吧!”
我失神地拿着茶盘,回身而出,猛地和劈面狂冲出去的人撞到一起,立品不稳,向后跌倒,只听得他怒声喝骂道:“混帐东西!狗眼长到那里去了?”一面抬脚就踹,几人“停止”之音未落,我侧肋上已挨了一脚。所幸借着跌倒后仰之力,化解很多,可也是一股钻心之疼。
早晨回了屋子,我拿出绳索想跳绳,却老是被绊住,心机很难集合,不得已只好扔了绳索,进屋躺着发楞,听得有人拍门,忙起家开了院门。小顺子闪了出去,一面存候,一面递给我一封信,我接过后,他忙仓促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