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婆,液体输完了。”
肆意嗅着她的体香,鼻息越加粗重,“老婆,你好香。”
“老婆,我想你。”
脸颊染上绯红,她面含薄怒,“放开!”
“报应!”
凹凸有致的身材,小巧精美。
舒米半信半疑,俯下身,当真打量他。
“秦非淮!”
幸亏她没发觉。
舒米淡淡扫他一眼,没甚么神采的,“你是属猫的?”
秦非淮眼角一跳,这才明白她是在骂他,眉眼必然,趁着她放下杯子,如钢筋般的手臂一勾,就将她跌入怀中。
想的美!
林家这一顿饭,多少让人吃的不痛快。
次日一早,舒米无精打采上班,刚到门诊部,就被院长叫住。
不等她说完,他已狠狠摁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。
骚包!
她脚步一顿,只感觉这个男人难缠的很。
能够行动太急,换药瓶时衬衣第三颗纽扣俄然崩摆脱线,她浑然不觉。
说完,手指顿在拉链处,往下一扯,拉链卡住布料,如何都扯不下来。
等换好药瓶,确认无误,瞟了一眼床上男人,他正一动不动盯着她胸前,满目腾着火光。
秦非淮脸部一抽,敢当着他的面耍泼的女人,除了这位舒米,估计再无第二人。
又忙着领着她去了病房,舒米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。
舒米想问护士,转头却发明那小护士早就溜的无影无踪。
秦非淮神采染了层灰白,见她没有要帮手的意义,干脆豁了出去,下床站好,一手不便利。
秦非淮点头,眉眼如星斗,“咔嚓”啃了一口苹果,“大夫说要好好保养。”
脑袋包的严严实实,可如何瞧,他这精力头都不像出了车祸。
没羞没躁的模样,完整没有半分难堪。
她狠狠瞪他一眼,嘴里不落套的骂,“你脑筋坏掉了?我和你毫无干系,我不是你老婆,更不会――”
揉了揉额头,内心腾起一丝惭愧,如果是为她被撞,那她罪恶就大了。
女人倒不是绝色倾城,但绝对养眼。
老式尿壶。
她深思半晌,“你伤着脑筋了?”
他的气味喷薄而下,让她身子一僵,如同电流击中。浑身跟蚂蚁爬似的,非常不痛快。
“不想放。”
这么一想,她也觉迟误不得,急仓促赶往急诊部,小护士一瞧她,如同瞥见救星般,“舒大夫来了!”
“滚!”
瞧着他如此吊儿郎当,她亦不客气,穿上外套,神采却还是潮红。
两人姿式过分含混。
舒米内心一闷,她一名妇产科大夫,去急诊科?
舒米懒得理他,回身就要走,病房里传来他的哀嚎,“要不是为了找你,我也不会被车撞。”
她巍然不动,他持续,“我拿不了液体。”
他情不自禁吞了下口水,身子也越加发热。
等她规复普通,他面露难色,“老婆,我尿急。”
他眼底幽深,面露难色,“我头晕。”
舒米没防备,天旋地转般的,撞上他硬实的胸膛。
薄唇被她咬出血,她暗骂了声该死,拿起药体给他换上。
“……”
秦非淮差点被苹果噎着,黑眸一沉,定定看向面前女人,他淡道,“老婆,你莫非就不心疼我?”
她眉头一皱,略微嫌弃的,“尿吧。”
见小护士慌里忙张的,觉得是多严峻的变乱。
“舒大夫,急诊科刚送出去一个出车祸的病人,你从速去看一下。”
她上他下,腰肢上另有炽热的温度,她想起家,却被那铜墙铁壁禁制。
秦非淮嘴角勾笑,眼底浮起一丝得色,“老婆,我被车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