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打趣的心机却已经没有了。可巧不巧的,如何就恰好找了宋绪过来?
“岳父见外了”,宸霸道,“蜜斯是本王未过门的老婆,现在蜜斯出了事,本王去措置,天然是应当。”
宸王说着,又是饶有深意地看了他们二人一眼。
“让莺莺和燕燕出去唱曲儿就好,午膳时候,就不图热烈了。”
“比这还严峻些……”宸王愁眉不展,“是容家蜜斯出了事儿。一早儿我去将军府拜访,才晓得昨儿早晨,容蜜斯竟被强盗给掳走了!也不晓得到底是那里来的强盗,竟敢如此胆小妄为,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!”
落拓地靠在屋内的长塌上闭目养神,等着卓酒带来的回话。
江大夫退下以后,却听得宸王问道:“当时岳父抓住那几个强盗之时,他们身上可有这东西?”
宸王和宋绪谈笑了一会儿,便听得门口儿又响起了脚步声,来人直接排闼而入:“三弟,本宫还没到呢,如何就先奏起……曲儿来了?但是没有半点儿做东儿的诚意。”
宸王也不推委,很痛快地端起酒杯,道:“好,是本王的帖子写得不清楚,让二位曲解了,本王这就自罚两杯,向二位赔罪!”
太子看了宋绪一眼,两人刹时都明镜儿似的。宋绪的意义,就是要提示太子,这不是一个简朴的酒宴。因为他也是在不知情的环境下才来的。
边谈笑着,边跟上了宋绪。
宋绪心内震惊了半晌,也紧跟着考虑道:“竟有这事儿?容家可报官了未曾?这可不是小事啊!”
“哦?竟有这事儿?”太子惊奇道。
及至晌午,换了一身张扬的紫色华府出了门。一应安排已经做好,只等着那两位的到来。
太子怕宋绪胆量小,兜不住就把他给卖了,也忙跟了出去,不想让老三和宋绪有伶仃相处的机遇。
言罢,便痛快地将这杯酒一饮而尽。紧接着,又斟了一杯酒,也饮尽了。
毫无不测的,太子和宋绪都应了他的约,说好了一起去淑女坊用午膳。
说着,起家向宸王深施一礼,道:“殿下,实在对不住,鄙人要先行一步了。他日鄙人做东儿,请宸王殿下和太子殿下一起去天香楼喝花酒,给二位殿下赔罪。”
但话音刚落,也俄然认识到了甚么!
一进淑女坊,兰姨就迎了上来:“已备好了殿下最爱的酒菜,女人们可都等着了……”
容将军有些游移,他天然是不信赖宸王的。但看宸王的模样,倒是有些胸有成竹似的。
“宋小侯爷去做的。”容将军已不肯多言。
宸王笑道:“公子,你屁股着花儿啦!”
虽说之前他们也一同宴饮过,但老三和宋绪暗里里的来往并未几,每一次三人一起的局子,都是他做东儿组的。若说此次老三只是想要礼尚来往罢了,却也未免太刚巧了些。
“不敢劳烦殿下,殿下请留步。”宋绪道。
“刚好家主子后窗外搜到了一个芦苇杆,内里有些红色粉末的残存,家医看了,说是叫甚么……醉梦长。本王原是想着尽半子的本分,先去拜访他一下,谁晓得会遇见这类事儿,本王是懒得管的,只听了容卿的包管就是了。”
宸霸道:“这事不成能是雷国的人做的。如果岳父信赖小王,接下来的事情,就让小王去措置,如何?”
如此,天然推测这是一场鸿门宴了。
送宸王出了门,见宸王并的马车往城东方向去了,不晓得宸王是去太子府,还是回他本身的府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