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女人还不至于笨拙到,觉得容菀汐会给她赐座一个高位,因此神采已经沉着起来,倒还是能沉得住气的,开口仍旧是笑音:“不知娘娘想要赐妾身坐哪儿?”
“mm如此聪明,也不像是耳朵不好使的模样啊”,闵女人笑道,“娘娘说的是辰时二刻,如何我们听着的都是辰时二刻,而到了mm你这里,就变成了辰时三刻了?呵呵……mm好生会推委。”
也不等容菀汐叮咛,便本身坐在最开端的椅子上去了。只剩下这一个位置,她不坐在这里还能坐哪儿?但即便坐在这最开端的椅子上,却也是神态傲然,打量了在场之人一圈儿,眼中尽是不屑。
屋子里的氛围一时有些难堪,谁都不说话。但这位梁美人,仿佛一点儿也没有发觉,仍旧面无神采地这般坐着。
初夏忙低了头,正了神采,低声向容菀汐道:“蜜斯,已经辰时二刻了。”
这位卢女人,说话倒是极痛快的。
但齐女人的心机,却已经不在和她言说之上了。而是俄然仓猝跪地,向容菀汐道:“侍妾讲错,还望娘娘莫怪。娘娘明鉴,侍妾并无冲犯娘娘之意!求娘娘宽宥……求娘娘宽宥……”
容菀汐嘴角含笑,就晓得她看起来甚是无脑,但实际上,却也是有些考虑的。
在容菀汐身边奉侍的知秋,低声对身边的初夏道:“这位梁美人的神态,和我们家蜜斯有些时候的神态,倒是很像呢。”
小丫头进了屋,战战兢兢道:“女人有何叮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