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承业以己度人,冷哼一声道:“壮男少妇,干chai烈火,碰到一块儿还能做出甚么功德来?就算他们现在还没有甚么,说不定哪天就有点甚么了。你在本少爷面前夸下海口,说要让那罗冬儿乖乖就范,现在可有半点停顿?真是废料,一点事都做不好,反把他们两个送作了堆儿。”
丁承业猛地踢了一脚粮食,将它黄沙般扬起,又嫉又恨地骂道:“岂有此理,本少爷如此家世、如此边幅,陪着小性儿的奉迎她,她却不屑看我一眼,这么一个油盐不进的主儿,如何就看上了阿谁狗主子?可爱!实在可爱!如果那小子拔了她的头筹,真是恨杀我了。”
丁承业转嗔为喜道:“只要你能让本少爷到手,本少爷赏你还来不及,如何会怪你,快说说,你有甚么好体例?”
他贪婪地看着罗冬儿聘婷的身影,嘿嘿嘲笑道:“到当时,看她还狷介得起来,若不让她乖乖地趴在榻上向本少爷摇尾巴,少爷我就不姓丁!”
丁浩瞥见了她,一颗心忽地放了下去,暴露一丝会心的浅笑。他跳到大石头上,也像甄保正一样扯开喉咙叫起来:“我说大师伙儿都来齐了没有,不要说话,不要打闹,全站定了点点人数,开河挖渠有人为拿的,又不是白出工,谁如果奸刁拆台不守端方,甄保正自有法儿治你!”
丁浩赶紧叉手送行,望着丁承宗的步辇轻悠悠的走去,这才折身走向村口……
他靠近丁承业的耳朵,鬼鬼祟祟地说出一番话来,丁承业听了抚掌大笑:“妙,这个别例才比较合本少爷的胃口,够暴虐、也够利落。此乃一石二鸟之计也,如此一来,既能够撤除丁浩阿谁眼中钉,又能够逼得董小娘子存亡两难,当时候就该本少爷出马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