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,”北虞跪了下来,“都是女儿的错,女儿不该莽撞行事,还望母亲给女儿拿个主张。”
徐宏俭哼了一声,没再说话,杨氏也不再提此事。
北虞一进正厅,只感觉氛围有些沉,她偷眼扫过杨氏,只见杨氏正板着一张脸,坐在榻子上。
杨氏见北虞点了头,又叹口气,“唉,我这一世的心呐,都是为你们几个操的,罢了,归去罢。”
“他说,”徐岱松昂首望了望杨氏的神采,“他说想和二mm对春联。”
徐宏俭的语气软了些,“这些个年,到底是你多劳了。不过,至于徐北虞,就让她禁足半个月罢,让崔嬷嬷去赤菊院,把徐北虞的嬷嬷狠狠的给我打十板子,侍从的大丫头也要掌嘴。”
徐岱松极信赖母亲的才气,施了一礼,就退了出来。
这个时候有甚么比逞强,扮没主张能让杨氏放心呢。如果杨氏真疑她想与英王府扯上干系,那她不管如何也说不清楚了。
北虞一听是因为此事杨氏找她,想来杨氏晓得的差未几了。
杨氏的声音降落了很多,“虞儿,我来问你,你在九宝斋可与人对春联了么?”
“啊!”北虞不管如何也没想到会那人是英王府的四爷,她记得那人当时说他雅号是庸儒,并未提及姓名。
“的确是混闹!”杨氏气得把手掌拍在一边的小几上,“一个男人,竟然要指名点姓的见别人家未嫁的女儿,这是何事理?如果传将出去,我们常平侯府的脸往那里放?”
“侯爷莫气,妾身已经罚了她,而后不准她再出去了。”杨氏劝着徐宏俭,“也都怪我,不该让她伶仃出去,成果闯出如许的祸来,是妾身对她教诲不敷。”
没有一柱香的工夫,北虞来到金芪院的正厅里。
北虞前脚刚走,杨氏就叮咛崔嬷嬷拿出纸笔来。杨氏写了一封信,让崔嬷嬷送到英王府英王妃的手上。纸上写得很委宛,杨氏说了表白北虞年纪小,身子又不好,不便利见外人,对于四爷要和北虞对春联的事,倒不如哪一日让徐岱松和四爷一起参议了。
北虞红了眼圈,不住的点头。崔嬷嬷一见北虞那大气不敢喘一下的模样,噙着笑叮咛林嬷嬷把于嬷嬷、小蛮、降香拉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