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此,唐儒呵呵一笑,说道,“钟老弟啊,可贵本日两位大人如此故意,你这好酒之人但是有福了!这醪酒酒香醇厚,余味不决,端的是好酒啊!”说罢,又对刘松王林道,“来,老夫本日借花献佛,就借这美酒敬两位大人一杯!”说罢,竟是一饮而尽。
唐儒放下酒杯,很有些诚心肠说道,“两位大人这话就见外了,我平山县多年来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,多赖二位之力啊!并且这些年来县主空缺,两位大人恪失职守兢兢业业,老夫是一向看在眼里。这酒两位大人实在是当的!”
说着,刘县丞哀音渐起,竟留下了两行老泪。
刘松心中一紧,又听唐儒推心置腹道,“刘大人,你我都不是外人,老夫有甚么也就直言不讳了。”
唐儒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咙,又道,“到当时,钱、权、兵来往变更,这平山县定然是举国谛视,又同为文臣武将聚焦地点......刘大人,这个位置…不好坐啊!”
刘县丞偷偷打量着唐儒的神采,说道,“垂白叟,现在产生了如许的惨事,平山县民气惶惑,百姓心中不安呐!不知垂白叟…….对此事有何观点?”
唐儒心中冷哼一声,暗道终究来了!
他假装品咂美酒,眯眼朝刘、王二人看去。
刘县丞和王主薄相互看了一眼,忙起家恭手道,“还请垂白叟指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