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英的面庞一变,刚要说话,在他身边的朱巧玲拉了拉他,低声说道:“林师兄,不可,不可就还给他们吧,这龟息水貂我拿来也不过是玩耍罢了。”
而林英听到这声音以后,脸上闪过一丝难堪,实在他的心中明白,这件事情是他理亏,现在又被宁哲撞见了,身为师兄,他的脸上便有几分挂不住了。
宁哲一愣,莫非本身想错了?不是因为女人?林英偷东西?如何看也不像啊。
宁哲重新弯下腰,这一次,他换了一只手,再次号召到:“貂儿,过来,快过来……”
就在这时,却听到人群中传出了一声嘲笑:“王德昌,你也太不要脸了,当年我先看上你身上的这柄符篆,没想到就在我睡觉的工夫,被你捡了个便宜,偷了就跑。三年了我都没有找到你,现在你竟然拿我的东西招摇过市,丹林如何教出了你这类小偷。”
听到这话,王德昌的面色一变,厉声说道:“甚么人?给我滚出来。”
林英赶快说道:“宁师弟……”
他口中的“冷师兄”天然便是寒天赐了。
王德昌厉声道:“行了,宁哲,别玩把戏了,放生吧,不然……”
宁哲点点头道:“没错,恰是小爷,好久不见了。”
看他蹲在地上逗水貂的风趣模样,四周的六宗弟子都抿嘴轻笑起来。
他这话一出,四周的人全都傻了,这王德昌是被宁哲逼疯了吗?竟然让宁哲叫应一柄符篆,这清楚有点像小孩子耍赖了。
听着四周的笑声,王德昌的面色涨的通红,一把将腰间的长剑拔出来,大声说道:“好,好,你说我的符篆是偷的你的,那你叫他啊,你能叫应了,我就承认是偷的。”
直到这时,宁哲才看到站在林英身边的女子怀中还抱着一只灰色的灵兽,这小东西身长不过尺许,但是浑身的毛发却非常灰亮,此时正蜷在那女子的怀中,两只眼睛滴溜溜的看着内里。
林英听完他的话,脸上的肝火更盛,厉声说道:“这龟息水貂乃是我们一同发明的,当时已经说好,谁先抓到就归谁。现在你却说是我偷你的?你……你……”
谁知那水貂还是是在地上转来转去,底子没有涓滴想要跟从宁哲的意义。宁哲的脸上闪过一丝迷惑,据他所知,这龟息水貂天生爱水,是以他在哈腰的时候,已然在手中固结了一个水球,想要仰仗这个来吸引水貂,只是为甚么却不见效。
王德昌听到他的话,先是一怔,仿佛想起了甚么,面庞逐步安静了下来,朗声说道:“好,宁哲,一言为定。我们两人都试着叫这水貂,它跟谁走,便是谁的。如果都叫不该,哼哼,那就任它放生,你看如何?”
他指着宁哲的鼻子大声说道:“你混蛋,我这柄符篆乃是我师父赐下的,如何能够是偷的你的,的确就是荒诞,你这般明目张胆的诬告我,我必然要你给个交代。”
王德昌看到宁哲以后,先是一惊,细心的看了半天赋说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你是宁哲?”
听他提起寒天赐,宁哲的面庞垂垂沉了下来,淡淡的说道:“寒天赐的帐,我会渐渐跟他算,现在我们还是先来算算你偷我东西的这笔账吧。”
中间的王德昌被宁哲一句话顶的差点没背过气去,心中暗骂宁哲没有口德:“你等着,如果你也叫不该,看我如何整你。”
这时,中间的王德昌哈哈大笑道:“好,宁哲,这回你另有甚么话说,该放生了吧。”
看这架式,宁哲的心中一阵愁闷,莫非又是因为女人?不是说修道之人都清心寡欲,六根清净么,如何争风妒忌的事情这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