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一能解释的是,这些年来,文墨宇一向藏拙,用心纨绔,现在登上皇位,统统的帐,都要做个告结束。
两名侍卫依令,将面如死灰的柳文山押了下去,文墨宇瞟了眼没有多大神采窜改的柳森,随即看向邢部尚书王卫。
柳文山穿戴大红官服,倒是一副人模狗样,他冲着文墨宇一拜,朗声开口道:“臣大胆,敢问皇上,为何枉顾祖宗律法,跳过太阁太书阁考核,直接夺职吏部尚书朱天翰,更任命其三子朱敬为吏部尚书?”
一声大吼,将王卫吓的瘫倒在地,直呼:“皇上,臣未能好生管束自家侄儿,求皇上恕罪,求皇上恕罪啊!”
“这,这这……”文墨宇一语如轰天轰隆,将柳文山轰倒在地,大喊冤枉:“皇上,这,定是有人谗谄于臣,请皇上明鉴!”
……
文墨宇记啥记不好,记仇但是记的特别清楚的,这货官挺大,还在莫家顶撞过他,第一个不怼他怼谁?
这下,很多人都认识到,文墨宇,并非是纨绔草包,相反,他比任何人都伤害,有野心。
“臣吏部尚书钟志宏请奏!”
凡是帝王,都不得不顾忌太祖之法,稍有不慎,就会在史乘上背扣上一个背祖忘宗的罪名,被天下人唾骂,这是这些官员搬出太祖之法后有恃无恐的启事。
“臣,臣臣无本奏。”王卫打着颤抖,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皇上明天是有备而来,柳文山都拿来开刀了,他哪还能再往刀口上撞。
谁料,文墨宇直接冷哼道:“等你查?到时候来个死无对证吗?王书涵,已在天牢了。只是,爱卿啊,你这位侄儿但是了不得啊。禁卫奉旨抓人,他倒大吼一声,我乃邢部尚书的侄儿,这皇都内,谁敢拿我?!哈哈哈哈,好大的魄力,好大的胆量!”
柳文山一说完,满朝文武跪作一片,就连白忠敏,也不承认文墨宇的做法。
“臣不敢。”
即位以来,这朝堂第一次这么热烈,文墨宇不耐烦的挥挥手,道:“吵啥吵啥,一个个来,阿谁,柳文山是吧,你先说。”
“恕罪?王爱卿,朕倒是猎奇了,谁给他这么大的胆量,天子脚下,目无国法?!”
王卫抹了把盗汗,壮起胆量开口道:“皇,启奏皇上,臣,大胆弹劾新接任禁卫统领的丁伍,越权离职,凡犯事罪人向出处邢部缉捕问审,丁伍身为禁军统领,不在宫中忠于职守,反而大肆缉拿街上肇事之人入大牢,就连把守,也有宫中禁卫当值,这,失实分歧端方,请皇上降罪。”
柳文山被怼的一愣,接着道:“皇上,凡大周官员任命,皆以太祖之法实施,需由太阁考核其品德,学问,再由太书阁备案,天子批准,方陈端方,下达旨意,皇上之举,实为背祖忘宗,还望皇上,收回成命!”
“这,这,回皇上,臣该死,迩来公事缠身,对侄儿少于管束,待归去以后,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。”王卫咬咬牙,恨透了那不成器的侄子,只相着归去后,把此事袒护下去。
如此之深的城府和魄力,当为大敌啊!
戋戋几日,大牢人满为患,几近都是世家旁系后辈或是官员家公子亲戚,他们借着如蛛网般的干系连接,作威作福,为祸已久。
“臣邢部尚书王卫请奏!”
可谁也没想到,文墨宇倒是个不怕事的,骂就骂了,老子弄死你再说!
“还望皇上,收回成命啊!”
“哼!”文墨宇翘起二郎腿,道:“有个叫王书涵的,但是你侄儿?”
柳森眯着眼睛,看着在龙椅前锋芒毕露的文墨宇,轻叹一口气,真是老眼昏花,看走眼了,一夜悬壶灌顶,灵智大开,有了帝王之才,如许的故事谁会信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