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贰心头喜极,赶紧回道:“不管是上刀山,还是下火海,甚么艰巨险阻我都不怕。”
倒不是心疼那笔灵石,而是想起了跟婉儿开口时的景象。
不二道:“便如我这三年在云隐宗面对的景象,本宗诸位院主明摆着不管如何,也不成能收我为徒,我便是把膝盖跪的血肉恍惚,也没有半点用处。如此,天然不成以低头。”
比如,每日寅时,到云隐山脉砍十棵树;每日卯时,想体例用砍倒的树干盖成一个板屋。待盖好了,又叫他把板屋拆了。拆了,再重新盖起来。
只可惜,纵是他拼尽了尽力,也未能在约时到来之前,将掌座峰的林道打扫洁净,只得灰头土脸地返回住处。
那人听罢,忽而感觉风趣:“你倒是说说,甚么时候不成以低头,甚么时候能够低头。”
那人笑道:“算你没有蠢到家,另有挽救的余地。”
今后的几个月,魏不二便在焦炙和等候的瓜代循环中度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