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宴嗤笑一声，“你筹算如何计算？再去杀几小我？”
“给他留口气，改明儿五马分尸更都雅。”裴延道。
大师皱了皱眉，不晓得玉真道人葫芦里卖的甚么药，沈思行挑眉道：“莫非和烈焰标记有关？”
玉真道人靠在墙上，喘着气，“十几年前，宁王起兵的事你们都晓得吧？当时候马屿县的县令有两位令媛。”
他一点不镇静，说话也是嬉皮笑容，状况很败坏。
“该杀的人已经杀完了，再杀没意义了。”玉真道人擦了一把脸，悠悠看向宁宴，“不过，本觉得明天还能再陪你玩一把大的，没想到你还挺聪明，竟然抓到我了。”
宁宴悄悄惊奇，她没有想到，玉真道人竟然晓得这么多。
“别戴高帽子，私刑这事儿我们想用就用，谁也管不着。”宁宴睨着他，“更何况，是对你这类人渣。”
宁宴白了他一眼，“我只要明天不自燃，我就有一百个别例让你死前头。”
余道林啐了一口，才转动手腕收了手。
宁宴打量着他，刚才已经查抄过，肯定他没有易容，那实际看，玉真道人的年纪并不大，目测也就在四十几岁的模样。
玉真道人嘲笑。
高塔中，宁宴和裴延等一群人抱臂靠在墙上，面无神采地看着余道林在打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