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宴扑哧笑了起来,“要不要脸?”
真好。
裴延手撑着桌面,俄然笑着,点了点宁宴的肩头,“闭关几日,解药做出来了?”
裴延的宅子是新的,几十个房间,他只清算了几间房,主院和其他的房间都是空的,他带宁宴到主院主卧,“你说,我这房间应当如何装潢?定甚么家具好?用甚么木头好?”
她不能让余道林顺顺利利过了洞房。
他拉着她往外走,宁宴问道:“干甚么去?一会儿我还要闹洞房的呢。”
一进门就看到宽广的院子,以及满园挂着的红绸,他惊得行李掉了一地,
宁宴脚步一顿,酒刹时醒了,“甚么冤,你细细说。”
现在懂了,他对她的感受是喜好,是爱。
宁宴对劲地挑了挑眉头,“那当然,专业的事要专业的人做。”
柳叶和余道林结婚的日子定在玄月二十八,又因为宁宴的身份,来道贺的人络绎不断。
“行,行,那我们走快点。”裴延低头看着他们交握的手,心软成了一滩水,温温热热的,像永久沉浸在此中。
宁宴走了一圈,摇了点头,“这类事我哪晓得。”
宁宴嘴角抖了抖,“我、我考虑一下。”
“那家具呢?”
她没想过要和谁结婚,但就在刚才,她感觉,如果她必然要结婚,必然要有个家,那这小我必然是裴延,没有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