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人!”宁宴对张兴本道。
“如果查不清楚,就让我表哥去顶罪,我们百口也承诺,毫不去揭露你。”
“归去。”柳占堵着嘴,冲着打着眼色,让她归去,不要再说话。
四周的人看着宁宴,都暴露幸灾乐祸的神采。
“宁宴,你胆敢这么和我爹说话。”张荷婷打风俗了,挥动手上来就要扇宁宴。
张荷婷爬起来,指着宁宴还要再说话,宁宴扫了她一眼,她不知为何竟然心生了惊骇,悻悻闭上了嘴巴。
推开门,一股脂粉香混着酒气飘了出来。
“查清了,你将我一家人的身契给我们。”
宁宴点头。
“走!”他道,“我带你去青楼。”
臻娘一愣,惊骇地松开了张兴本的手没敢接着说。
“张老爷也不必这么没有信心,要时候威胁我才行。”宁宴一边打量房内安排,一边道,“我说过的话,从不食言。”
“张老爷,今晚能开业吗?我们这小本买卖,一天不开门可都要饿死了。”
“是,我!”
张兴本点了点头,一挥手喊道:“带走。”
张兴本很烦躁,怒道:“我儿子在你这里被人谗谄杀人,我没让你关门开张,就已经是天大的情面了。”
张兴本眯了眯眼睛,点头道:“你可晓得,你如果戏弄老夫,结果是甚么?”
宁宴安抚住柳占,转过来盯着张兴本,“既如此,那张老爷和我做个买卖吧。”
张兴本指着她,气得脸都歪了。
宁宴跨进了房内,其别人留在门口。
张荷婷喊道:“爹,您让她查还不出钱找通天镖局的人查呢。”
张荷婷快步,不屑地看着宁宴,“爹,您别她说话,她脑筋不可,颠三倒四。”
春花楼里,因为死了人,现在已经被封了起来,三三两两的女人,懒懒惰散地坐在大厅里打牌,见他们出去也就扫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