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府这边一个上了点年纪的公公忙说:“这话千万说不得!恐怕你信没送到,小命儿就已经没了!”
“我没有疯!你才是疯子!你是个丧芥蒂狂的疯子!”玛伊莎痛骂。
两人在玛伊莎的眼皮底下,肆无顾忌地上演着搏战,玛伊莎闭上眼睛,双手握成拳头,指甲深深掐入肉里,而嘴唇,也已被她咬破,排泄丝丝鲜血。
“我没疯!你才是个疯子!”玛伊莎又搬起了一个花瓶砸向琉火,琉火闪身避开,一步走到玛伊莎面前,将她的手腕扣住,将她扭入怀里,点了她的穴道。
“疯了!你必然是疯了!”琉火手持皮鞭遁藏着往外退,两人的打闹声让守夜的宫女寺人都围在房门外,却谁也不敢闯出来。王爷与王妃反面,这是王府公认的奥妙,下人们全都睁只眼闭只眼。
房门被一脚踢开,下人们纷繁退开,他们见王爷拿着皮鞭肝火冲冲,而王妃却衣衫不整,像个疯子一样将殿内能搬得动的东西一股脑儿砸向王爷,不由吓坏了。
“哼,她想吃也吃不了,管她呢,本王现在懒得找地了。”琉火斜睨一眼床上的玛伊莎,将怀里女子抱上了软榻。
“她是个疯子,不绑起来就会发疯,连本王都敢又打又砸呢。”琉火朝着玛伊莎一声嘲笑。
爱得越深,受伤越深,哀痛越深,玛伊莎绝望地望着帐顶上纹绣精彩的鸳鸯,泪水像是止不住了。
“滚!滚出去!你这个野女人滚出去!”玛伊莎不能转动,只能用眼睛和叫声表达气愤。
“来人,将王妃绑起来,她得了失心疯了,你们好都雅着,不准她出寝宫半步!”琉火将她推在地上,回身大步拜别。
她传闻西陵的天子非常贤明威武,皇子个个帅气出众,以是便怀着无穷神驰跟从父王来了西陵,想找到阿谁能征服她的男人,却不料,她找到的,却不是人,而是一匹无情的中山狼。
琉火怀里的女子骇怪地看着她,问道:“王爷,为何将她如许绑起来呀?”
“不可!必然是王爷欺负我们公主,我们要送信归去,让我们王上过来做主!”一个玛伊莎的贴身丫头哭着说道。
“王爷叮咛,你们敢违背?还是绑起来吧,不然大师都要遭殃。”王府这边的人幸亏并不凶暴,只是害怕王爷,他们细声细语地对玛伊莎的丫环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