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说白莓一觉醒来,窗外已有了微微的亮光,她的头动了动,却感受很沉很晕,内心不由一惊。作为练武之人,是很少抱病的,以是她的第一感受就是中毒了!
“必然是胆怯心虚!小李子,我们快追!波纹不能又落入他的手里!”白莓说着,已从楼上奔腾而下,衣袂飘飘落入堆栈院中,小李子随即跟着跳下,两人飞身上马,奔驰踏上来时的路。
“小李子!小李子!”她跑出房间,跑到小李子睡的客房内里,一边打门一边焦心叫他。
童福安的拂尘一扫,卷住白莓的剑,然后单掌运力击向小李子,将内力较着低于白莓很多的小李子震飞几丈之远。白莓的剑被他缠住,只见她红唇微启,念一句“撤”,手臂收回,剑锋便已摆脱开童福安的拂尘,然背工腕一抖,刷刷几剑刺向他。
“还好他没有对你动手!”小李子擦了把虚汗。
“白莓!白莓!小李子!你们快来救我!”洛波纹精疲力竭地靠在路边一棵树上歇息,内心默念,太阳已经出来了,她又渴又饿,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,仿佛再也跑不动了。
“童福安!你还不跪下!”白莓停上马,抽出宝剑指着童福安,厉声喝道,声音酷寒如冰。
“白莓谨慎!”
童福安的眼里暴露凶恶,他将手中拂尘的断柄往地下一丢,双手在虚空转动,手中很快堆积一个火球,“着!”一声锋利的叫声,童福安已将火球推向白莓。
刚才因为惊骇,他一口气也不知跑了多远,天气已经大亮,再转头追时,洛波纹也已经逃了很远了。
白莓蹙眉,点头说:“对!童福安还动了我的宝剑,他必然是看到师父的剑,已经晓得我们的身份了。”
“莫非是童福安?!”小李子第一反应。
“放了我!童福安!你这个欺师灭祖的家伙!你还不乖乖跟着白莓上山,接管师父的惩罚!你这好人!”洛波纹又展开了恶妻攻,又打又踢,乃至张嘴咬住他的胳膊。
“波纹!”她下认识伸手去摸洛波纹,身边却已经没人。“波纹!”白莓蓦地坐起,大声呼喊,但房间里静悄悄的,那里另有波纹的影子。
“波纹不见了!昨晚有人来过我们的房间,还下了蒙汗药,波纹也被人劫走了!”白莓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