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呀――”无忧清脆的声音传来,她的剑已化虚为实,直刺洪教头的眉心。洪教头断的了得,他闷吼一声,举剑格挡住无忧的剑,两人剑剑相撞,都将内力御于剑上,顿时气浪滚滚,堆栈的木桩不堪攻击,轰然倾圮,堆栈里的人一齐跳了出去,小咕咚也牵着洛波纹的手,使出轻功跳了出来,在地上滚出很远,洛波纹头发散落,眉间的贴花也不知掉落那边了,一颗美人痣殷红欲滴,尽收大家眼底。
“大胆!这位洪爷是极雨剑庄的总教头,你们不会连极雨剑庄都不晓得吧?”掌柜的对劲地看着他们。
“嗯,啊――”产妇咬牙看着她点头,额头盗汗淋漓。
无忧的开水端来了,在这个消毒不周到的当代乡野,洛波纹也只能权宜了。洗了手后,她一边柔声安抚鼓励产妇,一边将手缓缓进入宫腔,触到胎盘边沿后,用手指渐渐将其自宫壁剥落,另一只手则在腹壁上牢固宫底共同操纵。
“没事了!”无忧笑着报喜。
“不晓得,甚么红毛绿毛的,没传闻过,我只晓得紫毛。”小咕咚抚摩着怀里的紫貂说。
洪教头毕竟是极雨剑庄的教头,武功也相称了得,无忧的剑固然迅猛得恍若无形,却竟然被他伸手用手指夹住剑刃。“放手!”洪教头一声闷吼,就要夺下无忧的剑。
小咕咚抱着洛波纹当场一滚躲开袖箭,然后口里吹起“嘘嘘”的口哨声,小紫貂顿时如闪电普通落在洪教头的肩膀上,一口咬向他的脖子。
恰好这时洛波纹从楼高低来,那洪教头一眼瞥见她,不由眼睛都直了。“好美的小娘子,哈哈哈,你们不必叩首了,银两也不必赔了,让这位小娘子陪爷喝杯小酒就行。”他浪笑着,目光肆无顾忌地高低打量洛波纹。
“哈哈,洪某是个甚么东西?你们传闻过吗?”无忧不屑地大笑,转头问云裳她们。
无忧与江峰对望一眼,极雨剑庄是端木家属的权势,他们非常清楚,倒不是怕他们,但为了郡主安然,他们不得不顾忌。
“敢来我洪某的地盘撒泼,我看是活得不耐烦了!”那自称“洪某”的男人核阅这大堂内的人,眼露杀气。
“如何样!”无忧在看着,神采比洛波纹更严峻。
无忧笑道:“那倒也是。”她话未落音,俄然堆栈别传来马嘶和喧闹,他们抬眼看时,只见掌柜的带着一帮彪形大汉骑着马已到了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