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波纹瞪眼着她辩论:“是童公公先要杀我,我才还手的!盛公公被剜心的事跟我无关!我看是童公公干的才对!”
琉宏景皱眉瞪眼她,她才见礼,然后指着洛波纹控告:“皇上,这小我来路不明,请皇上明察她的身份!她女扮男装混进宫来,随身照顾利器,将童公公刺成重伤,传闻另有两个公公被活活挖心,都与这妖孽有关,皇上请不要被她狐媚利诱,被她所害!”
“拜见父皇。”他跪地参拜,目光却再次奇特地掠过洛波纹。
“你——你滚出去!”琉宏景顿时大怒,指着门口冲端木云姬吼道。
“西贺城,县衙府前面的琼花巷。”洛波纹记得那会和琉凡在琼花巷给人看过病。
琉宏景听琉火这么说,顿时神采一沉,冷声道:“朕自认内心尚能明辨是非!是不是想谋背叛逆,朕也心如明镜!你们最好好自为之,不要做不该做的事情,到时休怪朕刻毒无情!”
“我刚才出了这里去尙药局那边,在快到埋头苑的假山那边碰到童公公,童公公说要和我同路,我就和他一起走了,但是到了埋头苑时,他见四下没人,就要杀我,他还把我一脚踢在了井台,您看,我都受伤了呢。”洛波纹一边说一边捋起衣袖,乌黑的手臂上,鲜明有一道道擦伤。
薛淑妃看看端木云姬,又看看天子,又看看手握匕首的洛波纹,一时候也辩白不清谁是谁非了,她下认识地挡在皇上面前,对洛波纹说:“奉御,你把手里的刀放下吧,宫里如何能照顾凶器呢?”
“朕问你,你从那里而来?”
“谋反但是要砍头的,梁奉御你来路不明,却对皇后娘娘信口诬告,你用心安在?”一个冷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,敬王爷琉火已走进殿内。
琉宏景看着他们出去后,烦恼地叹了口气,薛淑妃扶着他坐下来,柔声说:“皇上别气,气坏了身子。”
“他武功很高,你为何能将他刺成重伤?”琉宏景蓦地一拍几案,把洛波纹又吓了一跳。
“是。”洛波纹点头。
琉火站到端木云姬身边,扶着她说:“母后,我们在父皇的眼里,就是时候想要谋背叛逆的贼子,说甚么父皇都不会信赖的,您何必如此劳心劳力呢?去清宁宫安息吧。”
“我没有武功。”洛波纹点头。
“没有亲人了,我来帝都本来是想寻亲的,但亲人没找到,却认了个乳母,我们一起在寿安街开了个医馆,不想老王爷来医馆看病,然后又把我带来了这里,见到了皇上。”
琉宏景的目光落在洛波纹身上,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后,俄然厉声喝道:“跪下!”洛波纹吓了一跳,忙跪在地上。
“那童公公武功如何?”
“都来了,朕这殿内明天但是热烈了!”琉宏景淡淡看他一眼,挥手表示他平身。
“童公公为甚么要剜盛公公的心?被剜心的另有一个是童公公的徒儿,他会剜他徒儿的心吗?你这个妖孽,事到现在你还在抵赖!”端木云姬咄咄地看着她道。
琉宏景断喝一声:“都住嘴!”他转头问端木云姬:“你说甚么,剜心?朕的宫里甚么时候出了如许残暴的事情?”
琉宏景想走畴昔检察她的伤情,被薛淑妃拦住:“皇上,您还是先不要靠她太近。”
“臣妾亲身为您熬药,却被您以为是下毒暗害,臣妾必然会查出这个妖孽的来源,为本身还一个明净的!”端木云姬冷冷的眸光扫过洛波纹,在琉火的搀扶下回身出了若曦殿。
洛波纹把匕首插入靴子里收好,说道:“这个只是我防身用的,明天若不是有它,我这条小命也早就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