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信纸上非常稚嫩的笔迹,唐元贞不知该如何评价,只能用奇特来描述。
“阿谁时候日子过得苦啊,长年吃不到一顿饱饭,”万氏持续回想当年,“幸亏我有两个孝敬的儿子,哪怕在内里掏个鸟蛋,也晓得捧返来让阿娘吃。”
接着轮番将太病院的太医请了一个遍,万氏还是衰弱的躺在床上不能转动。
折腾了好几天,大夫一个一个的被请进王家,又一个一个的被骂走,万氏仍然病着。
说完了信的事情,唐元贞又回禀了白日的差事。
王鼎跟着哭:“是啊,阿娘,您不过是旅途劳累,累到了,看了太医,吃了药,定会没事的。”
“来人呐,快去请将军和夫人。”
万氏还是端着慈爱的神采,欣喜的说道:“谁说你们没用?我家狗儿但是堂堂骠骑将军、一等安国公,二牛也不赖,传闻本年入了右威卫?京畿驻防,多大的任务哪。”
当初赵氏和贤人在京中为质,多么艰巨的环境,却还想方设法的给千里以外的女儿挑选可靠的仆人、积累嫁奁,赵氏对王怀媛绝对是一片慈母之心啊。
赵氏听闻此事,没说甚么,她正忙着给即将抵京的女儿、外孙女筹办院落,底子没工夫管那些小丑混闹。
马车前后、左后都有精干的保护随行,显是个富朱紫家。
王鼐兄弟还在痛苦。
莫非这又是一神童?
赵氏看戏看得差未几了,走到近前,“郎君别急,我已经命人请了太病院医术最好的两位太医,他们应当快到了。”
而他王鼐更没用,竟然怕了这个女人,还帮着她一起气阿娘。
王鼐、王鼎兄弟两个跪在榻前的脚踏上,一人拉住万氏的一只手。
“装的!”赵氏满脸讽刺,“三年不见,福寿堂那位竟然也学会了装病。只是道行太浅,也就骗骗王鼐、王鼎一对傻子。”
唯有如许,儿子们才会更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