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盐顺利买卖,官府收取盐税也就水到渠成!
如此,他这个李氏子才气做得理直气壮,也能底气实足的跟李立德算总账。
李寿几近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,“就在那棵榕树下!”
唐宓披着披风,初夏的夜晚,还是有些凉意。
难怪她每次路过那棵榕树的时候,总有种不太好的感受。本来这上面竟埋着一具尸骨!
哈?
不过是从榕院挖个隧道,对于整天在地底下乞食吃的盗墓贼来讲,再轻易不过。
唐宓整小我都不好了,她已经猜到李立德不会给李立贤找个风水宝地安葬。
“那人可行?”
他将茶盅放下,用手指了指榕院方向。
她看了眼黑漆漆的院落,又扫了眼四周,低声问道。
唐宓晓得,李寿说这话,一来是真的心疼未曾蒙面的曾祖父,二来也是想肯定李贵的说法是否失实。
唐宓亲身迎了出来,抬手接过李寿的外套,体贴的看了看他的神采,见他情感还算稳定,这才略略松了口气。
李寿能够不要这李家,却不能背弃本身的祖宗。
固然不是直接赦免,可好歹有了活命的机遇。
第二天一早,李寿像平常一样去了户部衙门。
“嗯,黄字营的人我都撒了出去,确保小跨院四周百步内无人能够靠近。”
也恰是这个安排,让李贵晓得了最关头的题目――李立贤的骸骨葬在那边。
“我想将他白叟家的骸骨迎出来!”
公然,一提起这个题目,李寿的俊颜刹时黑了。
在细心扣问了制盐的过程后,贤人更加欢畅。
李寿和唐宓又筹议到了半夜。
对于一个毕生凄苦的人来讲,儿孙便是他最大的依托了。
且李立德对他仍然很信赖,实在不像是要卸磨杀驴啊。
李立贤的骸骨是扳倒李立德的物证,李寿在建议总攻前,必须确保物证是否实在。
“郎君,人都安排好了?”
他将李贵送到亲戚家,不过是以防万一。
李寿忙得脚不沾地,李家人也听闻了户部要停止甚么拍卖会的事,晓得李寿作为户部实际的掌舵人,定然非常繁忙。
傍晚,李寿从骊山返来。
本来,当年李贵并没有直接被送出城,而是被其父安排去了亲戚家遁藏。
常日里,除了粗使丫环前来打扫卫生,便再无人前来。
那些大大小小的盐商们,才不管这海盐是叫“惠民盐”还是“平价盐”,他们只在乎一件事:盐的代价果如李侍郎说的那般低?
当然,与请柬一并送出的另有“惠民盐”的样品,还说明,“惠民盐”的代价比时价低三成,还能够大量供应。
抱着这类迷惑,接到请柬和样品的盐商们齐聚都城。
人都有幸运心机,李父也不例外。
四周一片沉寂,除了昏黄的月光,再无其他的亮光。
毕竟,李贵有过坦白的前科。
“嗯,我在死囚牢里提出来的人,祖上几代都是摸金校尉,家传的技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