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此,谋反者想方设法的给本身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。
“平康?我如何又跟他搅到一起了?我不是让你离他远一些吗?”
“以他的身份和声望,哪怕他费经心力谋夺了阿谁位子,也要落个乱臣贼子的骂名。”
重新赏了宅院,又给了姜鹤年一个不大不小的闲差,没有实权却也不会被人小觑,姜家也渐渐回归到都城的权贵圈。
可惜平康再如何运营,他都窜改不了本身的身份:天子的隔房堂弟。
而右威卫附属十六卫,本就是贤人亲卫,大多都是京中官宦人家的后辈。
产业被抄没了,官职丢了,若不是另有太子这个外甥布施,姜鹤年连饭都吃不上。
且现在太子监国,不管做甚么,都轻易操纵。
就拿此次东征来讲,将领一级的人全都是贤人的亲信,很难拉拢。
“嗐,郑煌不过是个毛孩子,不占嫡长、又无才气,很难服众呢。”
姜鹤年自嘲的说道,“我现在是乱臣贼子,是戴罪之身,大家避之唯恐不及!唯有平康,一向待我如初。”
“除了他,谁还情愿理睬我?”
没了右威卫,单靠平康的几千私兵更不能成事。
“另有一个,平康固然野心不小,可手里的筹马却未几。”
畴昔,她还感觉平康郡王是个诚恳人,人或许不敷超卓,但胜在懂分寸、守本分。
平康敢勾引姜鹤年,足见他的不臣之心久矣。
而姜家也能成为大梁第一外戚!
而按照他们发来的最新动静,姜皇后能够肯定:贤人公然染上了时疫,虽没有性命之忧,环境却不容悲观。
“呵呵,他确切图谋不小,何如名不正言不顺啊。”
一旦平康被扣上“谋逆”的帽子,都不消朝廷征讨,那些有家有室、有父母有宗族的右威卫们便会本身崩溃。
不是他想不想跟平康玩儿,而是究竟上,除了平康,没人理他啊。
按理,姜皇后该呵叱姜鹤年,因为他又冒犯了底线。
姜鹤年不在乎的摆摆手,“平康跟他走得近,不过是想借他的手拉拢那几家勋贵。可惜,那几家奸猾似油,底子就不买平康的帐。数次受挫,这才让他明白‘身份’的首要性。以是,他只能挑选投奔我们太子啊。”
但不管是甚么环境,太子都少了一个最有力的合作者。
姜鹤年这话说得有几分事理。
“这事,实在不小,我一时也没法决定——”姜皇后有些心动,天晓得这几年她过得有多憋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