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姝将笔搁到笔架上,吹了吹信纸上未干的墨迹,脸上带着惯常的笑意道:“这叫师出驰名!人生活着,总想要个随心所欲,却哪知世人最忌如此,如如有个合法来由,那便是名正言顺,不必徒增滋扰,以免后患无穷。”
想着霍姝是在平南城长大的,自在惯了,不好拘着,便叮咛人筹办车驾让她们出门去玩了。
早晨她给虞州那边的亲人写家书时,很有些心虚地在信上提了下,言之因姑母留她多住几日,以是她就顺势承诺了,过段光阴再回平南城。
她和丈夫都成心将长女嫁回都城,毕竟葛家老太爷是礼部尚书,霍家的根底在都城,女儿嫁回都城,也有个照顾。
霍萍愣住了。
“闭嘴!”霍萍喝了一声,转头看了看,幸亏因母女俩要说体已话,没有留人服侍,她厉声问道:“玲姐儿,这些是谁教你的?你看了甚么书?”
因为长女是个淡然不争的,痴爱诗书,很有些狷介,不浅显物,这类痴人道子,并分歧适嫁入高门当宗妇长媳,他们也舍不得让女儿去受阿谁罪。父母之爱子,则为之计深远,为了长女,伉俪俩是挑了又挑,选了又选,刚好她母亲靖安侯府的霍老夫民气疼她,方才会提出来。
“玲姐儿,你这是何意?”霍萍皱眉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