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艾晴,你可托罗什会做出这等荒唐事来?除非……”俄然愣住,眸子倏然一亮,用非常的目光不住打量我,然后唇角越来越弯,他竟然在笑!
“好!”他笑着点头,手指交缠进我的手,柔嫩的唇轻吻着我。
低头吻我的额头,为我掖好毯子。出去的时候,瞥见他抬起手背到眼角处抹一下。瘦高的身躯有些佝偻,仿佛双肩背负着千斤重担,压得他没法挺直腰背。昏黄的光芒覆盖在褐红僧衣上,寥寂凄清。
“这是史乘所载……”
“艾晴,我承诺你,必然会陪,但不是现在。”他和顺地为我拂去额上的碎发,低声轻语,“到长安,好么?”
正沉湎在他俊气的笑中,俄然听到房门被悄悄扣响,门别传来恭敬的声音:“师尊,凉王世子请师尊议事,来使正在前厅等待。”
“这……”我语结,歪头想一想,“呵呵,还是当奶名吧,大名得别的起才行。小晴,小什,这名字一点都不气度。”
“罗什,你不会是孤身一人。你今后会有妻妾,有两个双生子,你在长安会有本身的家庭。我不肯意走,是不但愿你会……”我哭着停顿住,心如刀割,泣不成声,“忘了我……”
他却点头,扶着我躺下,坐在我身边握住我的手:“你现在已有五个月身孕,身材又衰弱。万一再流鼻血,怎生是好?”
“那是十六年啊……”颤着声音凝睇他坚固的目光,心被揪住,疼得没法呼吸。
“艾晴,听我说!”他端住我不断动摇的头,低声细语,“你不但是我的妻,你还是个母亲。”
“罗什……”
“何需甚么气度?”他点头,盯着我的肚子,幽幽感喟,“这名字,从父母而来,就是父母爱它的证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