朴拙孝敬的模样,打动了拓跋骞,他忙把她扶起,“本将军娶了一个好妾室!”
“将军!”叶清歌朝着男人一拜,“妾身听闻家中亲人得病,能够割肉疗伤……妾身方才已经沐浴念佛,做好了为母亲割肉疗伤的筹办!母切身材迟误不得,请将军准妾身为母亲尽孝!”
伸直在冰冷的角落里,她泪流满面。
说完,伏地膜拜在了拓跋骞脚下。
那号令里,冷得没有一丝温度,只要滔天的恨怒!
“好!很好!”拓跋骞嘲笑一声,“真是本将军的好夫人!公然是勾、引男人的荡妇!”
言落,一把撩起司空绾的袖子,从丫环手里接过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。
闻言,司空绾不无震惊地看向他,怒喝道,“陆况!你胡言乱语甚么?”
司空绾正冷得颤栗,拆房门被人推开,叶清歌领着随身丫环走了出去。
“是!”
拓跋骞转过身来,冷着脸看着榻上的女人,“本将军听闻司空家有还魂草可存亡人肉白骨,本将军母亲患心疾多年,你如果能用仙草救了老夫人,本将军便留你一命!”
男人语气轻淡,但字字句句听来都不容置疑。
司空绾看到那盒胭脂,立即点头,“那不是妾身的!”
拓跋骞剑眉一拧,的确说是司空家有还魂草,可存亡人肉白骨,是这人间令媛难买的仙草。
叶清歌挑衅地挑眉,“是我又如何?你觉得将军会信赖你?”
她被扔进了湖水里。
不料,不料夫人浑身滚烫,她抱着小的求小的带她走……小的,小的不忍心看到夫人冻死,就带夫人去了柴房……没想到,没想到夫人抱住小的不放手,说她给将军下药的时候本身也中了药,求小的,求小的要了她……小的不敢,她,她便给小的吃了一粒药……以后,小的就没能忍住……”
浑身冷得打摆子,她刚登陆,便昏倒了畴昔。
那负在身后的手,紧紧攥成了拳头。
男人攥紧了拳头,拧眉道,“临时留着那贱人一条命,去命人把她带返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