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!”
司空绾咬着牙,伸出了胳膊,毫不踌躇地撩起袖子,“割!”
叶清歌对劲地收回匕首,“感谢姐姐!至于这伤口如何来的,姐姐这么聪明,想必不会让将军曲解,是吧?”
“等将军的母亲好了,我天然会奉告你!”叶清歌端着青瓷碗,叮咛丫环,“帮夫人把伤口包扎好,不准让将军发明!”
这把梳子公然是母亲的!
方才他的手攥着她胳膊的时候,较着感受那边有硬邦邦的东西!
丫环赶紧拿来青瓷碗,将那恍惚的血肉盛进了碗里。
司空绾对劲地冷哼一声,“还是姐姐识时务!将军到时候看到我为他母亲割了肉,不晓得会不会把你休了然后把我扶正呢!”
那幽幽的兰香愈发浓烈,劈面扑来,让他忍不住立足,深深地吸了一口。
她说得咬牙切齿,阴狠冷厉,让司空绾一颗心纠得生痛。
拓跋骞幽深的眸子突然一凛,大步走畴昔,抱起了浑身颤抖的女人,“你说甚么?”
“叶清歌,我母亲在哪……”司空绾忍着痛,一字一字地问。
拓跋骞从书房出来,正要回房,俄然闻到氛围中有一丝香味。
司空绾忍着浑身的痛,站了起来,“叶清歌,你如何会有我母亲的东西?”
他记得清楚,杜鹃曾奉告过他,她每次沉痾身上都会收回兰香,味道越浓病越重。
刀刃划破皮肉,那深切骨髓的痛,刹时让司空绾生出了一身盗汗,冷得五脏六腑都在颤抖。
言落,男人怒从中来,上前一把攥住司空绾的胳膊,“你这个满口谎话的荡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