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让他看到,不然叶清歌会杀了她母亲……
丫环赶紧拿来青瓷碗,将那恍惚的血肉盛进了碗里。
司空绾点头,“是一枚香囊。”
神采方才和缓一点的拓跋骞,闻言俊脸刹时阴沉下来,眯着眸子冷冷地看向她,“那你还敢说你是本将军的杜鹃!”
“呃……”
拓跋骞凤眸一眯,上前一把撕掉了她身上的衣服,“本将军偏要看个究竟!”
拓跋骞起家,“好!只要你能做出和那枚一模一样的香囊出来,本将军就信你!”
“你……”司空绾不甘心,想要追出去,面前一黑,晕倒了畴昔。
这么说,母亲有能够真的还活着?
“等将军的母亲好了,我天然会奉告你!”叶清歌端着青瓷碗,叮咛丫环,“帮夫人把伤口包扎好,不准让将军发明!”
司空绾蓦地瞪大了眼睛,用力收回了手,厉声道,“大胆!”
这个称呼,除了母亲,只要杜鹃这么唤他!
拓跋骞幽深的眸子突然一凛,大步走畴昔,抱起了浑身颤抖的女人,“你说甚么?”
那幽幽的兰香愈发浓烈,劈面扑来,让他忍不住立足,深深地吸了一口。
方才他的手攥着她胳膊的时候,较着感受那边有硬邦邦的东西!
清平淡淡,似有若无……只是那香味,甚是熟谙。
司空绾翌日凌晨醒了过来,还未完整展开眼,一道孔殷熟谙的声音传来,“司空绾,本将军问你,你发热时身上怎会披收回兰香?”
瑟缩在角落里的司空绾高烧不退,已然烧得胡涂,喃喃地说着胡话,“阿骞,阿骞……别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