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就要去拿过来,叶清歌却一扬手,笑道,“看来姐姐还记得你阿谁命苦的母亲啊!”
言落,回身就要分开。
“呃……”
“叶清歌,我母亲在哪……”司空绾忍着痛,一字一字地问。
不能让他看到,不然叶清歌会杀了她母亲……
“没,没甚么……”司空绾这才反应过来,赶紧把袖子攥紧。
司空绾翌日凌晨醒了过来,还未完整展开眼,一道孔殷熟谙的声音传来,“司空绾,本将军问你,你发热时身上怎会披收回兰香?”
司空绾忍着浑身的痛,站了起来,“叶清歌,你如何会有我母亲的东西?”
司空绾咬着牙,伸出了胳膊,毫不踌躇地撩起袖子,“割!”
司空绾撑着身子坐起来,在看到坐在榻边的男人时,眸中不由明灭起泪光,“将军,绾儿……绾儿就是杜鹃。当初,绾儿贪玩和杜鹃换了身份,顶着杜鹃的脸和身份出去玩,才了解了将军……”
言落,她倏然拿出匕首,咬牙狠狠地顺着司空绾大臂向下刮去……
府中转了很大一圈,他发明走到柴房四周香味最甚,犹疑地看了一眼柴房的方向,走畴昔一把推开了柴房门。
刀刃划破皮肉,那深切骨髓的痛,刹时让司空绾生出了一身盗汗,冷得五脏六腑都在颤抖。
但是,他自是向来没有见过杜鹃病过。
男人深眸一凛,“手臂上甚么东西?”
而这把桃木梳,是当年父亲送给母亲的,母亲说过,她走哪都会带着这把梳子。
叶清歌挑衅地挑了挑眉,“你想晓得的话,就乖乖代我割肉拿去给将军母亲治病!不然,我现在立即让人神不知鬼不觉杀了你母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