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空绾忍着浑身的痛,站了起来,“叶清歌,你如何会有我母亲的东西?”
夜。
司空绾点头,“是一枚香囊。”
司空绾固然在咬牙忍着痛,不想唤出来,但还是被这剔骨的疼痛得咬住本身另一只手,痛不欲生!
他记得清楚,杜鹃曾奉告过他,她每次沉痾身上都会收回兰香,味道越浓病越重。
清平淡淡,似有若无……只是那香味,甚是熟谙。
这把梳子公然是母亲的!
“呃……”
这个称呼,除了母亲,只要杜鹃这么唤他!
司空绾被打得脑袋偏到了一边,脸上火辣辣地疼。
“是!”
而这把桃木梳,是当年父亲送给母亲的,母亲说过,她走哪都会带着这把梳子。
司空绾蓦地瞪大了眼睛,用力收回了手,厉声道,“大胆!”
她说得咬牙切齿,阴狠冷厉,让司空绾一颗心纠得生痛。
“司空绾,你还觉得你还是我的好闺蜜是将军的夫人吗?”叶清歌鄙夷地嘲笑一声,抬手狠狠“啪”得甩了司空绾一巴掌,“你有甚么资格对我大声大吼?”
丫环赶紧拿来青瓷碗,将那恍惚的血肉盛进了碗里。
刀刃划破皮肉,那深切骨髓的痛,刹时让司空绾生出了一身盗汗,冷得五脏六腑都在颤抖。
司空绾咬着牙,伸出了胳膊,毫不踌躇地撩起袖子,“割!”
叶清歌挑衅地挑了挑眉,“你想晓得的话,就乖乖代我割肉拿去给将军母亲治病!不然,我现在立即让人神不知鬼不觉杀了你母亲!”
拓跋骞凤眸一眯,上前一把撕掉了她身上的衣服,“本将军偏要看个究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