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龚守正嘲笑两声,沉声说道:“郑玄,我们俩的确没有友情,但是我们俩之间却有深仇大恨!三年前的秋夜,你潜入我们沁园香背后偷袭,打得我这把老骨头差点当场毙命,这件事情你莫非忘了?”
反倒是龚良田的闺女龚喜初生牛犊不怕虎,举头挺胸对郑玄喊道:“谁欺负我爷爷,我就对谁出言不逊!郑玄,你莫非敢做不敢当?”
刚才郑玄没露面,龚良田才敢大声诘责,现在看到郑玄一副天神下凡的模样,龚良田那里还敢叫板?他闻声本身的闺女正面怒斥郑玄,吓得赶紧一把将龚喜拽过来护在身后,随后便闭上了嘴,一句话也不敢多说。
郑玄仿佛见惯了别人胆怯的嘴脸,嘲笑一声说道:“既然不敢报仇,那就从速给我滚蛋!别拦着我和这小子算账,今晚我要他血溅五步!”
“我的确就是林叶。”
而面对郑玄的诘责,我也安然承认。
“爸、喜儿,你们愣着干甚么?郑大师让我们分开,我们从速分开吧!”龚良田低声说道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郑玄听罢便狂笑起来,在别墅里嘲笑道:“龚老前辈,您从气味上认出我来,恕我冒昧,莫非您是一条狗吗?您如果承认您是一条狗,那么我就承认三年前是我打伤了您,您如果不承认您是条狗,对不起,您明天早晨对我说的话,就美满是诽谤!”
而龚守正却两眼一瞪,沉声说道:“良田,你的骨气呢?”
龚良田闻声本身的父亲被如此热诚,也大声喝问道:“郑玄,亏你还算个男人,这么敢做不敢当,算甚么东西!”
龚守正固然受气,但也不是鲁莽之人,他思忖了一下,神态已经开端有些踌躇。
而此时郑玄低头看了我们一眼,沉声问道:“刚才是谁对我出言不逊?”
而就在龚良田这句话方才说完之际,别墅二楼的大落地窗“扑啦啦”被拽开了,随后一个身穿睡袍的中年男人负手呈现在窗边,低着头冷眼看着我们。
“能够。”我淡定说道:“算账就算账。”
郑玄哈哈大笑,随后冷声说道:“我看你敢不敢!”
我心中一动,已经做好了应战的筹办。
“这……”
龚喜也咬着牙说道:“爸、妈,你们带着爷爷走吧,林叶固然太鲁莽了,但他毕竟是为了我们一家才肇事上身,我得留下来陪着他!”
龚老前辈话音刚落,别墅里郑玄的声音就响了起来,郑玄和我们说话的时候并不露脸,足见这家伙多么高傲放肆。
龚良田媳妇当即逢迎道:“爸,我们回家吧,咱不闹了,咱回家好吗?”
郑玄嘲笑一声,道:“我就算打伤你又如何,你莫非还想报仇不成?”
这时龚良田低声劝道:“爸,我看要不然……”
我淡淡一笑,不动声色,因为这些松针就算射正了也伤不到我,因为我身上有护体真气防身。
放眼一看,我便看出他的确是内劲六段的妙手,单论气力,就算之前的徐登也不是他的敌手。
我面带嘲笑说道。
而此时的龚守正早已经怒发冲冠,他大声说道:“别觉得你当时戴着墨镜和口罩我就认不出你来,就算你没有暴露面孔,我也能够从你身上的气味辩白出你的身份!不要忘了,我从小便能辩白各种药材,通过气味认出你对我来讲只是小事一桩!”
郑玄看出龚家人的惊骇,嘲笑着问道:“如何?龚老前辈莫非还想找我报仇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