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陈氏忍不住笑起来:“从速叫庭瑶同你学学,省的我焦心。”
陈氏委曲的呜呜直哭:“你不晓得他,给我寻出万般变乱,还是老太太镇住了我们院里的歪风邪气,不然还不知受多少气。他为帮着小老婆,决计在我屋里训闺女,意义是我不慈。嫂嫂你瞧满屋子的庶出,我若不慈,他有那多孩子蹦出来。还未曾出月子,他又纳了个夏女人。我真……呜呜……”
杨安琴也抹泪:“我倒不消你想,你尽管过好日子便是。看你瘦的那样,人家坐月子胖一圈儿,你竟还瘦了。”
陈氏昨夜走了困,白日再睡的好也是蔫蔫的,同自家嫂子不消客气,便点头道:“你们尽管玩,待我身子骨好了,再请你们吃酒。”
杨安琴顿时沉下脸:“甚么夏女人?”
“确切没说。”
百合应道:“是。”
百合推开一条窗户缝儿,见一个苗条的身影进了劈面屋里,冲庭芳竖起大拇指:“女人妙算!”
“不但叫了,还在大街上叫呢。不是被我们四姐儿闻声,我还蒙在鼓里。”陈氏怒道,“他们兄妹两个另有脸同庭芳置气。他们不闹腾,庭芳还不敢奉告我,怕我气着。硬是我看着不对审了丫头们才晓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