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月初五,佟卿歌出嫁的前一晚。
“有我在,别说两刻钟,就是两个时候也没题目。”佟卿歌将一个红色的小瓷瓶在宁景晨的面前晃了晃,内里装着的恰是**散。
他的身子虽若,但武功却并不算很弱,想要溜进静安宫底子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。
宁梓言的手悄悄抚上画像上的女子的脸颊,神采中夹着着一丝和顺。
屋外艳阳高照,屋内却跟冰窖似的,冷得彻骨。
柔妃的**声越来越大,就算是在屋外也能够很清楚的听得见。
听言,宁景晨的脸一下子黑了。
“刚才从柔妃的寝殿里找到的。”佟卿歌脸不红心不跳地撒了个谎,“十七哥,别再磨蹭了,这是个机遇,不管柔妃有没成心图暗害岑妃娘娘,她背着皇上偷情也是究竟,我们如许做只不过是早些让皇上发觉罢了。”
如果幕后主使真的是柔妃的话,那在内里等着他们的还不晓得会是甚么,他说甚么都不能让卿卿去冒这个险。
“不可,我们一起去。”宁景晨想都没想就直接回绝。
隔着珠帘,便可模糊看到在床上胶葛在一起的赤身男女。
在佟卿歌将药粉撒下去未几一会儿,床上的两人的行动很较着地更加狠恶起来。
两人谨慎翼翼地靠近寝殿,因为是白日,以是两人底子就没敢上屋顶,而是直接溜进柔妃的寝殿。
话还未说完,宁景晨的脸便红得跟熟透了的苹果似的。
做很多了,便揣摩着改进了,不必直接口服,只要洒在氛围里,吸入一点都会见效。
而阿谁压在柔妃身上的男人却并非皇上,而是一个陌生的姣美女人。
睿亲王府的世子妃的位置明显就是留给颖郡主的,现在却被将军府的纨绔蜜斯给捷足先登了,等颖郡主返来,还不晓得会悲伤成甚么模样。
“我会谨慎的。”佟卿歌重重地点了点头,心中对这个没见过面的八皇子倒是略微有了些兴趣。
“你本身谨慎,我会尽快返来的。”
暗害皇嗣,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,柔妃不成能会让太多人晓得。
“嗯,每个宫的布局都是大同小异,固然没有来过,但我晓得大抵的位置。”宁景晨小声地解释,宫中除了皇上与皇后的寝宫以外,其他的嫔妃所居的宫殿的布局都是差未几的。
若被父皇晓得卿卿亲眼看到柔妃偷情的话,难保父皇不会对卿卿做些甚么。
昨夜才下了那么大的雪,翌日的太阳却格外明丽。
宁景晨正筹办开口说话,可佟卿歌却俄然伸手捂住他的嘴,将他拉了出来。
才刚进门,便听到屋里传来阵阵女子的**声。
“为甚么?”佟卿柠忍不住问。
而睿亲王妃则是在心中抱怨佟卿歌的不是。
这玩意儿是她闲着无聊的时候为了打发时候做的,没想到本日会派上用处。
不管她是不是暗害岑妃的主谋,岑妃都会少一个敌手。
谨慎地找到柔妃的位置,佟卿歌将屋顶的瓦片揭开一块,将瓷瓶中的物品谨慎翼翼地倒了一小部分出来。
“不错,如许一来静安宫里的报酬甚么这么少也就说得通了。”佟卿歌点了点头,看向宁景晨,“但是,十七哥,你晓得柔妃的寝宫在那里吗?”
桌子上放着一张画像,墨迹还未干透,明显是方才画好的。
“好,我们一起出来。”深知宁景晨的刚强,佟卿歌没有再反对。
佟卿歌目送宁景晨的身影消逝在门口,这才纵身跳上屋顶。
“这东西你从那里来的?”宁景晨有些气急废弛地瞪了佟卿歌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