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经娶了她,她天然是我的妻。”宁梓言假装没有听懂王妃的话中之意,“对了,母妃,待会儿你派人去宫里一趟,让皇后派人来把颖儿接回宫吧。”
他只是想让皇后派人来接杨颖儿,却不想皇后竟然会亲身前来。
皇后才刚踏进王府,佟卿歌便已经获得动静。
杨颖儿方才睡醒,双眼另有些红肿。
宁梓言仿佛已经推测王妃不会让人去告诉皇后杨颖儿在王府一事,以是一分开偏厅,他便打发人进宫奉告皇后杨颖儿在睿亲王府。
“母妃要说甚么?我的时候但是很贵重的。”
早猜到她必定会让人来找本身畴昔,以是她早就爱已经做好筹办等着了。
他天然清楚自家母妃对佟卿歌有所害怕,以是才会把她搬出来。
听到皇后亲临王府的动静的时候,他正在书房写写画画。
皇后好不轻易劝住杨颖儿,可一见到佟卿歌,杨颖儿的泪水忍不住又掉了下来。
“我这就让人去把她叫过来。”王妃回身出去,面上尽是笑意。
王妃被宁梓言的神采吓得呆住,很久才讪讪道:“我……我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。”
书桌上放着的,是一幅方才完成的人物画像。
以是她只能忍着,如果,如果能操纵颖儿将她赶走的话,那统统便再好不过了。
皇后阴沉着脸,“佟卿歌,莫非没人教过你见到本宫该如何施礼吗?”
听言皇后差点没抓起手边的东西就往佟卿歌的身上砸。
她死死地瞪着宁梓言分开的方向,眼中尽是不甘。
若不能……
“言儿,既然如此,那你何不直接娶了颖儿?她有多喜好你,你不会不晓得。”
从听雨轩到杨颖儿所住的阁楼约莫要走半刻钟。
双手青筋暴起,王妃目露凶光,模样非常狰狞。
王妃不敢置信地看着宁梓言,底子不信赖他会说出如许的话来。
王妃看似踌躇不决,心中却早已恨不得从速把佟卿歌的名字说出来。
若母妃真的对十七皇子做出些甚么事情来的话,他敢必定,哪怕有他在,睿亲王府都必然会式微。
那画像上的人,是一个美得惊心的女子,但却并非佟卿歌,亦非杨颖儿,更不是怡春院的冬雪。
真是好笑,一个父母双亡的郡主,和将军府的嫡女比起来究竟谁更高贵。
并且,就凭着她的身子不好这一点,她必定不会拦着不让言儿纳妾,但若换做是佟卿歌的话,那可就难说了。
又一个荏弱的女子,她还觉得当代的女子都如安月蓉或是原版的佟卿歌普通刁蛮呢,本来还是有病西施的。
可她却恰好用如此强势的手腕夺走她的统统,连让她喘气的机遇都没给,便直接用倔强的手腕把她安插的人全数赶走。
阿谁贱女人,竟然敢让颖儿哭成如许。
王妃本就想凑趣皇后,好让她帮着杨颖儿一起把佟卿歌从王府赶走,以是天然会伴随皇后一起前去杨颖儿的住处。
皇上在乎十七皇子的事情她天然也清楚,不该动的动机她当然不会有,她不过是想让言儿曲解十七皇子和佟卿歌的干系罢了。
佟卿歌阿谁女人,她是不会承认的。
说不恨那是哄人的,但她却不得不忍气吞声。
王妃低垂着眼,掩去眼底的笑意。
宁梓言低垂着的眼底快速闪过一丝挖苦,对着王妃点了点头:“好。”
“颖儿,你先别说话。”皇后柔声道,“睿亲王妃,你把刚才的话说完,我倒要看看是谁竟然敢让颖儿哭成如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