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良至晓得我不是那种人!”魏昭辩论道,“我如何能够去勾他道侣?如果他有了道侣,我必定替他欢畅……”
公良至身为魏昭的好友,没少替那些倾慕者传过信,也没少替惹了桃花劫的魏昭打保护。最糟糕一次魏昭同时惹上了一对玩蛊术的姐妹花,她们被发完朋友卡,一下子认定魏昭是个拈花惹草、撩完就跑的人渣败类。公良至帮手辩白,大抵因为苗疆和中原的说话停滞,不知如何的被她们当作了魏昭的小恋人。这下可好,拈花惹草变成骗婚基佬,有合击之术的姐妹花几乎把他们剥下一层皮。
公良至不说话,只是长叹一声,叹得贰内心有点慌。魏昭想持续卖个乖,老友已经抬起手来,拍了拍他的肩。
公良至望着这繁花盛景,俄然说:“很较着?”
魏昭不晓得。
“情之一物向来如此。”公良至默许了,“不知所起,不知所终。即便晓得,又那里避得开?”
“看来很多人看出来了。”公良至自嘲地笑了笑。
公良至幽幽看了他一眼。
公良至到底没倒下去,他摇摆着一仰脖子,将酒浆倒入喉中,有小半洒在前襟。周幼烟笑起来,他也笑了起来。
特别在桃花劫上。
“谢礼啊!我不是救了她一次,没让她被那只大蟾蜍划破脸吗?”魏昭匪夷所思地说,“并且那寒铁佩是养剑的,不挂剑上我挂哪?”
旁听的魏先生一头雾水。
莫非魏昭不好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