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部落王的宠后(gl) > 第一次的接触
“乖,把ruan字写给我看。”
没有预猜中的告饶,这个家伙竟然扶着腰迈着小碎步磨磨蹭蹭地挪了过来,右衽小褂暴露细白光亮的腰肉一截,就像粼粼水面的小白蛇,扭啊扭,安闲极了,仿佛周遭统统都是有害的。
妘君搁下脚,声音犹有愠色:“带你有甚么用?”
妘君罚完也烦恼了,她这招掩耳盗铃一点都不高超,嫪少君夫在病中哭着要回家,在海中宁死也不要她救……杀妻之仇不共戴天。为妘族鞠躬尽瘁这么多年,妘君头一回感到深深的怠倦。
打结束后,阮巧巧的眼睛就挪不开了。妘君的脚肥胖有力,两根凸出的经脉就像锁链一样,连接着五指山。五个脚指被海水泡的肿胀发白,趾甲因为长年跋涉而破坏短长,小趾甲还是翻开新长的。这里的女人太辛苦了,又以妘君为最。阮巧巧想,她得给妘君编一种平底小皮鞋款式的鞋子,既轻巧又护脚指。得纳上舒畅的鞋底,如许就不会被石子石尖戳伤脚板。
妘君的眸光落在那两条护在脑袋前面的手臂上,已经瘦成了皮包骨不说,不复当初的白里透红,像一场雨后七零八落的桃花瓣,惨白中泛着萧索的蜡黄色。眸中的冷意更甚,双拳紧紧的攥起……看吧,这朵娇花被你培植成甚么样了,你就是比不上嫪少君!
妘君冷觑了她一眼:“我只晓得,没有让本身的族人吃饱穿暖,就是渎职。”
她的皮肤细光光滑,妘君悄悄地婆娑了几下。阮巧巧的心跳都停止了跳动,因为她的敏感,指腹的粗糙感被无穷放大,就像她见过的粗皮铣刀,上面有无数的钢齿,这些钢齿深切她的肌理,就是锦缎也能被磨出毛边,抽出丝来。
待阮巧巧写完,妘君的眉头蹙了起来,凡是她们每一个族,先人都会取一个“女”旁的字作为姓氏,以示女子为尊。取“耳”又做何解?妘君捏了捏她的耳垂,凝神考虑,还真像山坡和沟边的厚脸皮植物,肉肉的,水水的,小小的,手感极好不说,长得也尤其讨喜,跟着她粗糙的指腹悄悄捻动,薄薄的红晕像星火燎原普通,将小巧的耳朵烧了个完整。
妘君既不能指名道姓,又不能泄漏心机叫妘芩笑话,以是她很高超的、目中无人的扫了一圈乌泱泱的头顶。果不其然,惊骇遭到连累的男人们从速把这个祸首祸首给推了出来。如许,她的目光便能够名正言顺的落在他的身上。
“这是谁编的鞋子?给我出来。”
妘君又摸了摸她的脑袋,不忍她辛苦,温声道:“我记着了,ruan巧,小结巴。”
这胡蝶一散,妘君的内心就不舒坦了,乃至还模糊有一股肝火自腹中往上窜。这个四肢不勤的嫪少君夫,比别人慢半拍就算了,连个好好编鞋的态度都没有!
但是妘君却不得不想,嫪少君夫与嫪少君生了两个孩子,又极其受宠,锦衣玉食妻夫情分摆在那边。妘君神采一沉,厉喝:“插手我妘族祭奠的,天然是我妘族的人,一家人如何能说两家话?妘山,你可知错?归去跪满一宿。”
妘君的视野从嫪族男人身上转了一圈,晦涩的闭了闭眼,自责的声音从红唇中悠悠吐纳了出来:“是我没有养好他,嫪少君夫半月不识肉滋味,不免体虚——”自知话里有失的她赶紧弥补了一句,“嫪少君夫及时将霉肉扔出,鼓励嫪族男人抗过了这半个月,大功一件,该赏。”
妘族当真有这么神,能预感到通往姜族的船会在妘族的海境出事,然后换掉存粮宰杀羊只,就为了大发慈悲地挽救他们?这事理阮巧巧想都不消想,归正她又不是真正的嫪少君夫。而这帮男人现在个人花痴上妘君了,谁还想着嫪族和姜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