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缘见来人是官差,一猜便知是为了白日静休和王建盗窃之事而来,因而立马凑上前去,阿谀道:“本来是差人老爷,这么晚了还到临我寺,不知有何见教?”那名官差道:“我乃本县总捕头张冲,你寺可否有一个叫静休的小和尚?”静缘一听,公然是为盗窃之事而来,道:“没错,静休恰是我的小师弟。”张冲道:“如此甚好,本日岙头村朱温朱存两兄弟前来报官,说是受药铺刘掌柜所托前来状告王家村王建和圆济寺静休二人盗窃。”张冲说着便指了指手中抓着的那少年,想必这就是王建了。此时静休冲了出来,冲着张冲背后的那发髻少年与魁伟少年叫道:“好你个朱温朱存,明着干不过我们,竟然偷偷去报官,真是凶险之极!”那发髻少年冷冷一笑,上前一步道:“哼,王建从小偷鸡摸狗,为祸乡邻,是以大师才给他取名贼王八,足见其多么可爱;而静休你身为佛门中人,不在寺庙里打坐参禅,反而整天跟着他厮混,助纣为虐,也实在不成体统。本日你两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潜入药铺盗窃,更是放肆至极,我朱温身为一堂堂好男儿,岂能容你等贼报酬害,受药铺掌柜所托我这才义不容辞前去官府报官。你们做错了事,竟然说我兄弟两凶险,是何事理?”静休一听他如此抵赖,一时气不打一处来,而行空和尚在门后一向没有出声,但是当听到朱温这一番话以后,不由连连点头。
就在行空正要苦心教诲静休之时,俄然传来了咚咚拍门声。三人有些猎奇,都快傍晚了,莫非另有香客前来朝拜?静缘盘跚地走到门口翻开大门,只见门口站着一名官差手里逮着一个破布烂衫的少年,这少年约莫十五六岁,固然被官差紧紧揪着耳朵,但是他没有收回一丝声响,而是狠狠地瞪着眼睛,一脸毫不伏输的神采;在官差背后还站着别的两名少年,一名跟静休差未几大小,头上挽了个束发髻,另一个确是身形魁伟,肌肉发财,想必长大后定是一彪形大汉。
方才笑容送走张冲返来,静缘神采立马突变,凶神恶煞,瞋目圆睁,冲着静休和王建道:“你们这两个小臭虫,害得我花了整整十两银子,不然就等着去衙门吃板子吧。”王建一听,当即叫道:“哼,等我有钱了,我必然更加还你。”静缘一听,这小厮竟如此硬骨头,不由骂道:“你就一衣不蔽体的穷小子,十两银子这么多,你如何还我?人穷,骨头倒是挺硬,不过这不叫骨气,而是大言不惭。”王建被静缘这话激愤了,道:“我王建在此发誓,将来必然会更加还你,不然我誓不为人。”静缘一下子被王建的绝强给弄得急了,骂道:“嘿,你这小子,还这么倔,看我不清算你。”说完便抡起了拳头筹办揍下去,但是被行空给叫住了,“静缘,停止,不是警告过你的嘛,修口,修心。”静缘无法,值得罢手,念了个阿弥陀佛。行空见王建穿着陈旧,蓬头垢面,不免心中不忍,道:“静休啊,晚餐时候到了,你从速做饭去吧,今晚王建小施主就在我们这里用饭了,你记很多加些饭食。”静缘一听,惊叫道:“甚么,徒弟,我明天已经为他舍了十两银子了,还要供他饭食?”行空不再言语,又朝静缘瞪了一眼,静缘值得灰溜溜地朝厨房走去了。王建见静缘如此不待见本身,因而道:“我才不吃他的饭,我这就回家去。”说完,回身欲走。静休赶紧将其拦住,小声说道:“王大哥,你曲解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