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得自知之明,我坚信这个,让我去把周各各跟那秦娇娇,呃,不对,人家现在叫周女人,多好听的名字,跟他们家多班配呀,周各各、周女人、周弟弟,一听就晓得人家是周家人,多好的名字。
只是,我面上的痛快还没下来,他的脸就跟变色龙一样,刹时换了种色彩,笑得光辉非常,衬着那张脸,即便是暗淡的路灯下,也能瞥见他如同神之子一样闪闪发亮――
我都有点恋慕,不像我,就叫秦白白,没回秦家之前,我不叫秦白白,我跟秦也没有甚么干系,我有个很土的名字,巧巧。
“本来有妇女病呀,怪不得你前次去看大夫――”他到是记得牢,还跟着再加了一句,“阿谁我前次碰了你――是不是会传染?”
我这一走,到是周弟弟跟着走过来。
我嘴上说得好,嘴里到有点忐忑不安,何况又痒得难受――巴不得他这位大爷早走早好,我得去找个处所处理一下,离家另有段路,总不能一向夹着腿儿回家。
“实在我们还挺有缘的,你说是不是?”他到是换了个语气,跟刚才那种非逼我上“梁山”的口气分歧,到是跟我好好说话的企图摆了出来,“我还在想如何着才气把他们弄得不舒坦,你到是跑到我面前了,是不是真有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