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条腿挂在男人手臂间,另一条腿儿,吃力地踮起,细巧的足尖点地,腿绷得极直,直得如同直线般,臀/部叫男人的另一手给托着,托到他身前,冲天的物事,就那么狠狠地挤入我的身材里头――几近要撑裂了我。
想太多的结果是我顶着个黑眼圈上班去,嗯,时候节制得方才好,没有早退。
像是我看花了眼般,身边仿佛站着一个男人,而我被他揽在怀里,他的双手正在我身上残虐,明显我是包着浴巾的,镜子里头的人倒是光着的,不着寸缕,人给压在墙上,胸前的嫩肉叫墙几近给挤压到变形,――
而我曾经、曾经想忘记的事儿,一刹时就涌上心头。
人浸在水里,几近半小时,才歇停下来,软软地倒在那边,我几近不想起来,恐怕起来又犯痒,完整成了我的魔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