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各各还不是跟我长得像的?”他拉着我的手到嘴边,薄薄的嘴唇往我手边一亲的,亲一下又亲的,但神采淡定,像是底子在说一件最平常不过的小事,而不是最震惊别人的事,“我还跟他周各各他爸都是一个模型里刻出来的呢――”
“又不是没骑过。”他没拉我,若无其事地说了一句。
“别怕,这里是车上,我又不会让你难为情的。”他说获得好听,像是在车上找兴趣这类事他压根儿就从没有干过,他的手指摩挲我的脸,“看看,这脸都红的,都快能烫熟鸡蛋了,白白呀,你说说想要甚么样的婚纱?”
必须得要求。
可我不说。
这天恰好没事要出门,我睡在饭店里,筹算睡个昏天公开的,没曾想朱茶红来找我,这是之前的同事,我天然不会当作不熟谙的把人拒之门外,人家好歹之前也是对我挺好的。
“你真贪婪。”我凑过脸去,咬他的薄唇,就悄悄地咬一下,又用牙齿悄悄地磕他的唇肉,“叔,我们可不能这么贪婪的,谁还能说买一送二就随便就能得了呢?”
“那看你本领的,”他的手往下,揉着我小/腹,揉得很轻,“最好是双胞胎,我们都喜好?”
哈哈――哈哈――
“嗯,就你个娇气鬼,我能不宠着你?”他又捏捏我鼻子,“瞧你个傻瓜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