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他,他却一眼没看我。
还是再想拿第三杯,到是景端端把我拦住了,她瞪我一眼,“干吗呢,借酒消愁呢,你无能甚么,一点都干不了,人家不要你了,你现在盯着人有甚么用?”
周弟弟指指出口方向。
“人过来了,你看着办――”
回人话这类事呢,不是急赤白脸就行的,得态度好,气得别人无话可说。
顾丽真看着周作接过银行卡,顿时恼火了,连名带姓地叫我。
我想到这里就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,忍不住又去拿了杯酒,这回不顾景端端的禁止,硬是喝了半口,“你别担忧我,我是喝多少就跟喝水似的,没题目的,端端呀,你说我如何就这么不利的?明显是我本身想分开他的,成果他先给我断了,我到是内心郁结得很,此人很多贱呀,你说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