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再忙,我也会想起发热的周作,每次手到电话机边,又悄悄地将手缩了返来,感受那电话机跟过电一样会触着我的手,就连眼神也是防备的,中间周作打过两电话给我――
她喝了口白开水,“仿佛有点咸,你下次少放点盐,我当时盯着电脑眼睛有些疼,就走到窗口看看,看到周作站在楼下呢,当时都早晨十二点了,我也开过门看过你,你房里灯都关了,我也没唤醒你,归正他是该死的。”
“你得好好调/教一下,”王嫩嫩下了个结论,“脾气是变不了的,可得让他记取疼,晓得疼了才不会不干人事了,是不是这个事理?”
“归正都不是好人。”我瞪他。
“神经病!”我再一次诚心肠对他做了评价,“都是神经病!”
“你们一家子都有病。”我走过他身边,将话丢给他。
“上、上回的事,对不住。”他迎着我的视野,很快地就收回视野,以手掩嘴,眼皮低垂,“我本来等的人不是你的――”
放工前,我还收了份快递,对于快递我涓滴没有印象,也清楚地记得比来没买过东西,这快递也不是前次周作寄给我的那种薄快递,这个快递也不是挺重,我回到家才翻开来,一看是个录影带,是那种老式的必须得有录影机才气放的录影带――
我被一噎,拿白眼对于他两下,“神经病叫我过来的,你有定见?”
有些想笑,可这个时候嘛,必须得高冷的呀,我指指那门,“哦,他神经病到晚期了,能够得早点医治,要再不医治,能够就会抨击社会了,你们也不消直接押去看大夫,直接押去精力病院得了,一个是治发热,一个是治脑袋,一举两得,不好吗?”
“小周先生,周先生在内里?”